網王同人後媽難當!
在一個當事人不樂意,另一個當事人更加不樂意的狀態下,一場雙方家長積極投入的婚禮來臨。
越前宅裡,越前南次郎端正地跪坐在自己的父親麵前一言不發。光從麵對家長時的表現來看,越前南次郎和幸村悠揚絕對是絕配。他們一樣是收斂爪子的貓,一樣是家主最疼愛的孩子。
越前正什麼也沒說,麵色柔和地看著低頭的兒子的頭發。今天南次郎特意換上了西服,雖然不倫不類卻還是讓他驕傲。他知道自己偏心,可是他不能一直自己的偏心,南次郎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唯一的孩子,他怎麼能不疼他!想到他的第二任妻子,那個習慣微笑,總是在他辦公時溫柔地看他的小女人,越前家主一貫堅硬的心軟了下來。“南次郎,你會滿意幸村家的那個丫頭的。她就像你的母親一樣溫柔,賢惠,聽說她的廚藝不錯,還會繡花,你和龍馬會喜歡她的。”越前家主不知道的是,悠揚除了會繡花會做飯之外,還會做賊。
越前南次郎了解自己的父親,他固執,輕易不做決定,可一旦他做了決定就沒人能置疑。倫子癌症死了超過一年,父親也給了他一年的時間來自主選擇妻子。現在,最後期限到了,所以他必須接受父親的安排。最初的選擇青學而不是立海大,後來的打網球,再後來的職業網球生涯,甚至於接下來的退出網壇。他的父親,總是在對他格外開恩。知足常樂,他知足了,所以他坦然接受家族強塞給他的姓幸村的妻子。
“是,父親。”南次郎應答,跟著自個父親安排的形象設計師離開。
相互關心的父子,用彆扭的方式表達愛。
幸村宅裡,換上白紗的悠揚即使稱不上絕代風華,卻也動人。黑色的長發盤起,保養得當的肌膚上隻塗了淡淡的粉底和腮紅,但為悠揚的的美麗加了不少分。
握著茶杯,精市灌下一口茶,“表姐,你今天簡直迷死人,難怪有人會說結婚時候的女人最美。”
悠揚睜開眼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又閉了眼,靠在椅背上說“還有人說當媽的女人最美,你看我結一次婚又當媳婦又當媽,能不美嗎?”悠揚敢這麼隨意,那是因為她早就遣開了一乾化妝師和仆人。自然,幸村爺爺派來的那些看守她的人還在大宅的隱蔽處躲著。
精市咽了一口水,“得,我說不過你。美女,我有這個榮幸送你進入婚姻的墳墓嗎?”
“你這種死無葬身之處的人還差得遠呢!”女王悠揚甩下這麼一句話,立刻擺上一副甜美的笑臉緩步走出房門。
精市放下茶杯,追出來。
……
伴著舒緩的音樂,賓客有條不紊地到場,入座。但是,這裡出現的一對情侶卻引來了幸村老爺子的怒視和白眼。
幸村枝子跟在真田佑一郎的屁股後頭走進教堂,故作親密的模樣惹來真田爺爺的厭惡。“弦一郎,彆學你哥哥。”真田老爺子沒有直接責罵佑一郎這個除了劍術外,其他一律讓他失望的孫子,而是教育真田家最小的兒子。
“是,爺爺。”弦一郎恭恭敬敬道,繃直身子。
佑一郎嫌惡地瞥了一眼枝子,卻當著枝子笑著說“枝子,你看,現在你是不是該回到你母親的身邊了?”
枝子不願意惹佑一郎生氣,撅著嘴想說什麼,最後乖乖閉嘴,一步一回頭走到坐滿幸村族人的地方。她正想詢問母親的蹤跡,幸村爺爺說道“枝子。”
枝子挺直脊梁,渾身僵直,“是。”
“你回家去,到祖祠去陪你母親,彆在這臟了悠揚結婚的地方。”幸村爺爺毫不留情地說,一點不顧及枝子的麵子。從今天花車出門,幸村美惠子就在祖祠跪著,現在讓枝子回去陪伴美惠子,明擺著是讓枝子也會去受罰。
即使是周圍的幸村族人也沒見過這麼嚴肅這麼刻薄的幸村爺爺,一個個閉著嘴,噤若寒蟬,生怕被幸村老爺子的怒火波及。
“可是,”枝子的話因為幸村爺爺的怒視而生生憋回去,“我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可是她不知道爺爺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覺得顏麵儘失,她紅著眼跑出教堂。
佑一郎嘴角含笑看著枝子落荒而逃,一手搭在自己小弟的肩上,一手放在椅背上,心裡隱隱期待幸村爺爺萬般維護的悠揚。
他拿手頂了頂小弟的胳膊,“誒,你見過幸村悠揚,她長得漂亮不?比起枝子那個女人怎麼樣?”
真田弦一郎不自在地想拉帽子,卻發現自己身上穿著西服,頭上根本沒有帽子。爺爺在一旁咳嗽,佑一郎虎視眈眈,他也輕咳一聲,“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