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後媽難當!
門鈴響了,悠揚匆匆綰起發,來到門鈴前,“你好。”
“我不久前打電話預約過,我是網球月刊的,請問主人今天有空嗎?”幾乎巴在門鈴上,即使主人看不到,井上還是一邊用著恭敬的語氣一邊微微彎腰鞠躬。終於能見到傳說中的日本武士,井上心潮澎湃。
橡皮筋緊緊固定住淩亂的發,悠揚柔聲說“請稍等。”她實在弄不明白南次郎為何要接受采訪,日子過得太枯燥,所以要找個人來撩撥一下?
井上的身邊是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年紀不大,看上去不過是個方大學畢業的實習記者。她不屑地指手畫腳“我猜他一定是一個既膽小又遲鈍的人。”
“你不見到他是不會知道的。”井上對南次郎還是充滿期待的。那個男人在賽場上的英姿勃發的身影,即使是十二年後的今天,他還是忘不掉。
“但是,”女人雙手握拳,大驚小怪地嚷了起來,“是南太郎,越前……南太郎。”
“是南次郎,越前南次郎。”井上糾正。要不是芝砂的父親是他的前輩,他才不願意帶這麼一個瘋丫頭。
老羞成怒,女人把臉湊到井上麵前,凶神惡煞,“這不是一樣嘛!”食指指著天,她嚴肅地說“他可能比他兒子越前龍馬還要遲鈍上一百倍。”說完,她扯著眼角擺上一副鬼臉,令人忍俊不禁。
井上彆過臉,不置一詞。
“不要,我害怕,井上前輩。”掐著嗓子學少女的聲音,女人一邊還在跳腳。
一係列傻樣讓井上不經意後退。“夠了,芝砂。這可不是開玩笑,工作,必須毫無差錯的完成。毫——無——差——錯。”一字一頓,井上皺眉強調。
“讓你們久等了。”門突然打開,站在門口的赫然是一身便裝的悠揚。她翹著嘴角,及至膝蓋的半身裙恰當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臉和完美的腿型。
井上問“你是?”
悠揚雙手放在膝蓋前,“我丈夫這會兒正在假山附近的寺院裡呢。”
“啊,是這樣啊。我是說,你真是太好了。的確,非常漂亮。”井上臉紅,右手伸到後衣領上。
“喂喂喂,井上前輩,工作工作。”手指指著井上,芝砂鼓著臉說。
悠揚斂眉,輕身細語,“我去給你們泡茶,麻煩你們直走,寺院就在前麵不遠。”她就說,她還是有魅力的嘛,隻有南次郎那個臭老頭不識貨。
當井上和芝砂進入寺院門口,便耳聞厚實而清晰的撞鐘聲。
這是一個乾淨的寺院,處處有雀鳥的鳴聲,空氣清新。地上除了花瓣和樹葉外沒有任何汙濁,讓人眼前豁然一亮。
井上兩人循著鐘聲看到了正被敲打的古鐘,奇怪的是沒人在旁邊推動擊鐘的柱子。定睛一看,一個右腳踝上牽著一根線的男人背對著他們躺在鐘下,手裡還拿著一本書。原來他們聽到的鐘聲是
男人移動小腿時牽動的柱子撞擊大鐘的聲音。
“怎麼那樣一副高傲的姿態啊”不明所以的芝砂說。
“我不知道,”井上向前一步,腳踩在樹葉上產生好聽的沙沙聲,“我們是不是應該問一下?那位大叔,打擾一下,我聽說越前南次郎在這裡。”他們都把一身武士袍的南次郎看做大叔了。
芝砂插嘴,嫌惡道“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
“哦,你們是誰?我是南次郎。”邋遢的大叔的聲音雖輕佻卻年輕。
“啊?”兩個人詫異地齊聲質疑。
南次郎回頭,卻從台上滾下,怪叫著“啊啊”,手中的書被甩的老遠,他整個人也被繩子倒吊著。他雙手亂舞,狼狽地說“勞駕,能不能幫我一下?”
目瞪口呆的兩人逵猩瘛
這時南次郎手裡的書正朝著芝砂的頭上砸去,把餐盤放在左手,悠揚一把抓住了書,合上書頁。幸好沒讓這兩個人知道南次郎看的是寫真。
“抱歉,南次郎總是冒冒失失的。”悠揚把書拽在手裡,把餐盤遞到兩人麵前,“請喝茶。”
在看到悠揚的那一刻,南次郎就確信他今天一定沒好果子吃。但是被吊的實在難受,他不得不出聲,“快把我放下。”血液倒流使得他的臉染上不自然的紅色。
見好就收,悠揚假作慌張狀,“啊,南次郎,你怎麼會被吊著的?麻煩你們幫我把我丈夫放下來,行嗎?”悠揚一臉懇切,直讓井上羨慕南次郎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妻子的好運。
一番手忙腳亂,加上悠揚的搗亂,南次郎幾經波折才得以自由。
這個人真的是越前南次郎嗎?井上雖然懷疑,依舊禮數周到,“我是網球月刊的井上,見到您很榮幸,越前南次郎先生。”
“哦,我不是南次郎,他走了。”南次郎雙臂交叉坐在石階上,表情古怪。
井上張大嘴,“你剛才說你是南次郎。”
芝砂指著悠揚,“她不是越前君的妻子嗎?喂,他是你丈夫嗎?”
悠揚隻是笑笑,不說話。
南次郎望天,右手摸著後腦殼,“真是麻煩,最不擅長和記者打交道。你犯了個錯誤,我不是南次郎。”天空藍藍的,飄著少有的幾朵白雲。
井上略思考幾分鐘,接著說“我今天來是想問越前南次郎先生一些事情。”
“關於什麼?”南次郎的胡須明明已經剃得乾乾淨淨,卻依舊邋裡邋遢。難道說,這就是氣質問題?
悠揚在井上和芝砂身後朝南次郎瞪眼,奸笑著晃了晃手上的書。
“啊,他回答了。”芝砂的動作幅度總是很大。
南次郎捂住嘴,轉而坐正,“喂,小姐,你把我當傻瓜啊。”
芝砂無語,“這家夥到底怎麼了。”
南次郎晃晃手指,“我天天敲這口鐘,鐺……鐺……感覺非常不錯。如果你不了解我,我的故事就不會結束。小姐。”
南次郎的話很深奧呢!悠揚知道他完全是在忽悠這兩個人。挺好玩的,悠揚覺得這個現場表演可比電視裡的肥皂劇好看多了。
果然,芝砂茫然地說“呃?”在看井上,也是完全不在狀態。估計這兩個人想一輩子也不會明白南次郎隨口胡謅的這番話。
“你最終會了解我的。”南次郎添油加醋。
然後,悠揚看到兩個人愈發緊鎖的眉。夫妻兩視線彙集處,眼角皆是不儘的笑意和調侃。
麵對著寺院裡的網球場。
“哪個蠢貨在這裡建網球場的?”南次郎嗤了一聲,不屑地說。
芝砂嘴提得老高,“除了你還有誰。”
拿著太陽帽有一搭沒一搭扇風,悠揚的臉上一直沒有褪去笑意。“這個寺院的住持休假去了,所以南次郎就利用這裡建了一個網球場。這網還是我拉的呢!”
“啊,太糟糕了,你打網球嗎?”南次郎胡亂嘟嚷一句,轉過頭問井上。
井上大吃一驚,懷疑地說“應該會吧。”雖然打網球十幾年了,但他眼前的是南次郎,那個站在日本網球界最頂端的男人。井上再自信,也不至於說大話。“嗯,我上學的時候打的近乎瘋狂,就算現在工作了,每周也會抽時間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