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後媽難當!
與悠揚料想的無異,當悠揚和南次郎方離開這三個少年,怨屋的電話亦隨之而來。
“你好?”悠揚那了然的笑容明晃晃的,煞是好看。下午三四點的暖陽罩在她笑意盎然的臉上,讓觀者也覺著周身暖和。
“明天早上九點,街心花園,有任務。”怨屋不多說廢話,即刻掛掉電話。
冷豔美人啊!又有智慧又不缺財。悠揚犯起花癡。
據悠揚對這段劇情的了解,怨屋早就在這三個壞蛋的車上和老巢安了竊聽器,剛剛他們想要打劫悠揚她們的事怨屋也是知道的。說不定,怨屋此刻正在離這不遠的某處靜靜看著悠揚呢!
“誒,我們去旅遊吧。”悠揚昂著頭說。悠揚有一米六六,南次郎卻接近一米八,比悠揚高出不少。
怨屋口中的街心花園,不出意外一定是悠揚初次遇上裡奈的那個花園。翌日清晨,悠揚掐著點趕到約定的地點,手裡還提著剛在菜市場買的菜。放在菜籃表麵半死不活的魚打滾翻身,場景甚是猙獰。
“早上好,美女們。”悠揚落座,熱情洋溢。
聽到這一聲招呼的裡奈愈發扭捏,而怨屋則是撇撇嘴淡淡笑了笑,不置一詞。
“悠揚,”裡奈的表情顯得吃驚,“你怎麼會在這?”裡奈的坐姿總是很端正,習慣性地揪著自己的衣角或是身上的飾品,常常讓人覺得她的手長著是多餘的。
悠揚推了推怨屋,“來,讓點位子。”
怨屋自覺地讓開,騰出一小塊位子給悠揚。
看了自己的座位,再試探地坐上去,悠揚皺著眉說“這點位子哪夠啊,快讓讓。”
怨屋掩鼻向右撤,“把這拿開。”這一撤,悠揚果然獲得了極大的空間。
把菜籃拿出來晃了晃,故意拿魚腥味熏一熏這兩個人,悠揚明知故問,“是這個嗎?”
怨屋何許人也,哪能看不出悠揚在耍她,翻翻白眼乾脆不理這個瘋女人。
玩夠了,悠揚才想起來回答裡奈的問題,“現在我也是怨屋的員工,以後請多指教。”
“你也是?”裡奈大驚失色,差些驚叫出來。單純的裡奈一直以為怨屋所說的為怨屋本鋪工作是出賣身體,而怨屋明知道裡奈誤會了也不願費唇舌解釋,所以裡奈一直誤會著。這幾日,雖然繼父離開了,但裡奈的睡眠依舊不好,也是這個原因。
裡奈的表情太明顯了,悠揚本來還打算嚇唬嚇唬她,現在也於心不忍了。“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這是給你們的。”怨屋拿出一串藍寶石項鏈和一枚銀色的戒指。
裡奈依言戴上,然後才問“這是什麼?”
天啊,怎麼會有這麼純良的小白兔!要說以前悠揚對裡奈是怒其不爭,如今可真是無語了。她自認為是個頂壞的人,心思邪惡,很難理解裡奈的想法。如果是她成為裡奈,裡奈的繼父必定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或者說在最開始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有機會傷害她。
左勾拳右勾拳,哼哼哈嘿,她不打到那男人性功能障礙內分泌失調她就不是悠揚。
“藍色的寶石實際上是一個攝像頭,對麼?”悠揚誌得意滿地說,嘴裡不知什麼時候塞進去了一根棒棒糖。
怨屋深深地瞅著悠揚,最後抿嘴微微一笑,“是,這是一個攝像頭。”怨屋的笑容很媚,也很美。
悠揚本來就是劇情以外的人,所以這個戒指的用途悠揚也就不得而知了。將戒指放在右手手心上,以左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問道“那這個戒指呢?”
“竊聽器。”怨屋滿意於悠揚的迷惑,看來這個突然冒出的女人也不是什麼都知道。
“為什麼她的是攝像頭,我的隻是竊聽器?明顯低一個技術層次嘛!”身為家庭婦女的悠揚總是斤斤計較,還是為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咦,還有開關?”銀底紅紋的戒指閃著流光,襯得紅色的水流紋頗為詭譎。紅色的花紋中隱隱藏著一個向內凹陷的小的圓形鍵,類似一般電子產品的複位鍵,隱秘性極強。
勾起唇角,怨屋戲謔地說“你不需要隱私嗎?特彆是在晚上。”
“需要。”悠揚大大方方說,完全沒有女兒家該有的嬌羞。
原本以為悠揚會羞赧的怨屋無言以對,笑容愈加嫵媚。是她失策,她原就不該把悠揚當做普通女人來看的。
天氣微涼,悠揚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我們的任務是什麼?”棒棒糖險些從嘴裡掉落。她吸吸鼻子,把糖咬碎,白色的塑料棍隨手丟進垃圾箱。
“散播謠言。”怨屋說。
裡奈和悠揚的任務都是在各自生活的範圍內散步竹內剛是殺人凶手的消息,不同的是,裡奈是在學生和年輕人常去的論壇這些範圍內散播謠言,而悠揚則是和菜場裡的阿姨們“無意”聊起這個話題,然後不小心泄露點機密消息。
“那個女人不是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