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後媽難當!
這天早上,悠揚吃早餐的時候,在花瓶下發現了一封信。
“應該是裡奈拿來的吧?這屋子裡,龍馬不會這麼勤快,南次郎不會這麼細心。”
悠揚把麵包片塞到自己口裡,濃鬱的麥香湧進口腔裡,讓她難受得緊。她拿著信封的正反麵看了看,拆開信封。因為信封做得精致,悠揚下手的時候也稍稍輕柔。
拆開的信封裡頭是一封信,幾張照片和一張明信片。照片上的景色似曾相識,正是令悠揚魂牽夢縈的愛琴海之景。不知道悠揚恨得牙癢癢的現任跡部夫人有意無意,照片中有一張夫妻二人的合照。那女人故意笑得得意而張揚,身邊的男人雖僅僅是翹起唇角,兩人之間的默契和恩愛卻不是偽裝出來的。
“炫耀什麼啊,不知道孕婦不經氣的麼!”悠揚捏著手上的東西,撕也不是,保留也不是。她篤定那女人送來這個,就是為了報上次的仇。
“看什麼?”南次郎忽然出現在悠揚的身後,故意掐著嗓子說話,聲音一抖一抖的。
悠揚拉下臉,“沒什麼。”出於禮貌,她該保留這些照片,但是她現在恨不得撕了它。
清早的空氣透著難言的清新,但是悠揚總覺得胸腔裡憋著一口悶氣。
南次郎搶過悠揚手裡的照片,“這是?”手不夠快,他隻搶到一張。
“跡部大嬸寄來的風景照。”悠揚癟嘴,垂頭喪氣。
南次郎握拳,“等你生了小小悠揚,咱們也去希臘一趟,氣死他們。”
悠揚跳起來,攀上南次郎的脖子,“我愛死你了!”
這話一出口,她驀然驚異,下一刻就裝作不在意地繼續抱著南次郎,“你真是太帥了,南次郎!”她的眼睛雖然是盯著手裡高高揚起的明信片和照片,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南次郎。
“嗬嗬,你也最漂亮。”南次郎小心地護著悠揚,嬉皮笑臉。
你也最漂亮。
明知道那是南次郎的敷衍,悠揚還是忍不住心裡湧起一股又一股甜蜜的味道來。
是誰說的,誰先愛,誰就注定是情場上最辛苦,最委屈的那個人。
其實不然,先愛上的那個人也能最先開始感受甜蜜和幸福。愛上的那個人不管做什麼,她都可以去猜測他的每一個動作的意圖。這是否是他的暗示,是否因為他和她有同樣的心思。那樣隱匿的感情,雖然惆悵但也讓人滿懷憧憬。
愜意的午後,悠揚正閒得發慌。
“有人在嗎?”這是不二由美子的聲音。
悠揚親自去開門,把她請進門,“怎麼,大忙人有空來找我?今天是和你的第幾號男友約會來著,瞧我這記性。”悠揚拍拍頭裝作懊惱的樣子。不二大小姐的戀愛史相當混亂,至今浮萍一個,難以找到可以托付的根。
“誰有空看你啊,”由美子進悠揚家就跟進自己家一樣,隨便得很,“我是順路來看看我的乾女兒和乾兒子。”
“你們家那位呢?”由美子打量亮堂的越前家。
“他到後山了,誰知道他乾什麼去了!”悠揚的脾氣被南次郎寵得又上一個高度,現在南次郎在她身邊她要抱怨,不在她又嘀咕。
由美子見慣他們夫妻的相處模式,也不在意。
到廚房給由美子拿了茶杯,給她倒水,悠揚笑語嫣然,“哪來的乾女兒乾兒子,我怎麼不知道?”
悠揚和伊集院的相處方式是相互調戲,伊集院還常常被悠揚調戲得丟兵卸甲毫無招架之力。而悠揚和由美子的就是對掐,隻是到現在,她們也沒把對方掐得服軟過。
由美子一屁股坐上沙發,“你肚子裡的,絕對是雙胞胎,一男一女,而且到時候得叫我乾媽的。”她一貫大大咧咧,本質上和悠揚是一類人,但她在外也從來沒裝過淑女。
“你怎麼知道是一男一女,還雙胞胎?”悠揚抿嘴,想到雙胞胎繞在她腿邊學步的樣子,嘴角的弧度又一次加深。
“我怎麼不知道,”由美子端起茶杯,“我是占卜師,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