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夢寐以求的你,隻留下微弱的溫度
討厭那臨彆時的美學,討厭那熟練的親吻
不要留我獨自一人,哪怕將我傷害
呼喊聲,轉過你的房間
讓我混亂,因我如麵,你還將教會我什麼?
用迷亂的呼吸,回答麵帶笑容的提問
唯有月光為我見證
當長長的指針指向天花板的方向
你已經不在我身邊,不在需要我在你身邊
即便如此,還是要尋找一份切實的愛
比起遙遠的將來,這乾枯的眼眸牽掛的就是現在
如果可能,想就這樣在你懷抱中結束
在晨光的照耀下這願望這夜晚都是枉然
用溫柔的,親切的,卑怯的親吻
為最後的夜晚抹上顏色,在月光的照耀下……
“很好,就這首吧!”在沐靈唱完的時候,女子也停下了自沐靈開始演唱她就跟著動的筆。
“樂譜我已經寫下來了,你們自己看吧。”重新點起了一支煙,女子的眼睛望著外麵已然變得漆黑的夜空,眼中是看不清的情緒。抽完了一支煙,其他人也都把樂譜研究好了,女子轉過頭來,對著沐靈道“我叫小倉清。你的聲音很好,身為女孩卻能唱出讓人不會質疑的男音,我喜歡。”
“什……什麼,姐姐你說靈是,是女的!!!!”小倉林滿目驚疑地看著沐靈,睜得賊大的眼睛直想把沐靈盯出個洞。
“蠢。”一直沒有出聲的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了那麼一句後,就開始調試自己的樂器了。
“……”沐靈無語,不過這算是第一個,第一次見麵就看出她是女孩的人了吧,眼力不一般的厲害,真是率性的女子啊!
“你還會其他歌麼?”小倉清紫色的眸子轉動一下,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會,但不搖滾,很多……都……比較治愈係……”沐靈艱難地傳述了這個事實,畢竟她聽得最多的就是那位被稱為治愈之音的rurutia的歌,不是她有多喜歡,反而是她妹妹喜歡,乃至以前家裡放歌都離不開她的聲音,聽得多了就……
最重要的是,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的性格樣子都不治愈,聲音的話,待定!
“噗~,啊哈哈哈哈……”聽到沐靈地回答,小倉林就如同聽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起來。剛笑了一段,準備換氣繼續笑,很不幸地,一個初步鑒定製作材料為大理石的煙缸正中了他的頭,於是某隻製造噪音的生物歇菜了!
“死蠢!”調試樂器的兩人同時地抬了抬頭,然後低頭繼續手中的工作,不一般地合拍。
小倉清拍了拍還帶著煙灰屑的手,“忘了介紹,左邊的是我們的貝斯手乾正宏,右邊是我們的吉他手柳蓮一。”
聽了小倉清的介紹,沐靈的眼角幾不可察地抽了抽。不要告訴她這冰山搖滾版的乾和柳是那兩隻數據狂人的親戚什麼的啊,沐靈被自己的聯想雷了個外焦內嫩。這真是網王的世界啊~,鬱悶!
小倉清可不管沐靈在想什麼,把她按在椅子上,拿過不遠處大得有些誇張地化妝箱,開始在沐靈的臉上塗塗畫畫。完成後丟給她一套衣服,讓她換上,看著眼前的衣服,沐靈不單單是眼角抽了,連嘴角也一並抽了……
麵對突然變得黑暗的大廳,沒有任何人害怕,相反,看到這樣久違的場景,眾人的情緒是興奮的,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喧嘩聲,安可聲不絕於耳。因為這樣的場景代表他們的taboo回來了,令他們瘋狂地的casar回來了!清澈裡唯一存在的黑暗,專屬於他們的taboo,除了taboo登場,清澈裡隻有永遠的白。
紅色的鐳射燈下,四個大家熟悉的人立於舞台上,黑色皮質綴滿金屬地衣服反射著紅色的燈光,使幾人帶上了妖異地氣息。而後在眾人疑惑之際,舞台中央升起了一個人,一個能讓他們陷入瘋狂的人——casar。
大家眼中,今天的casar沒有了平日習慣的張揚熱切的紅,而是身著一套白色的套裝。長長地白色短袖皮質綴金屬外套包裹了他頎長的身軀,下半部分是一條白色的短褲,褲子的前麵多了一半的布,不細看的話,如同裙子。而他修長的小腿則是包裹在一雙同質地白色皮質長靴之中。清一色的白,由頭到腳,唯一有色彩的,恐怕是那雙頹然瘋狂地眸子!一如往常,他們知道今晚將會是個不眠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