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桌球少女!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星期了,最疼她的父親和母親都對她冷眼相看,管家仆人流露出來的眼神、那些鄰居在她轉身時的指指點點都讓她覺得不可忍受,似乎這一切都是從那個奇怪的晚上開始的,她不明白怎麼會這樣。
就像剛剛,她從玻璃那裡看到的那些鄰居在她轉身後指指點點,以及厭惡鄙視的眼神,討厭死了。明明她是受大家歡迎的人,為什麼現在卻變成這樣。
忘卻我身邊的人對我的態度都變得很奇怪,究竟為什麼會這樣?
愛的深刻發生什麼了嗎?
忘卻不知道,隻是自從有天作了個夢開始,一切就變得奇怪了。
愛的深刻什麼夢?
忘卻他在夢裡出現了,說……你欠我的,始終要還的……
愛的深刻……這隻是你的心理暗示與壓力罷了,嘗試放鬆自己一下,好嗎!不要太計較了……
忘卻我沒有,那是真的……
愛的深刻緩緩吧,不要再提及他了,我累了。看到那張一模一樣的臉,我很痛苦,但我知道,他已經死了,而她隻是擁有同一張臉的陌生人罷了,即使很像,但終究不是同一個人,不該牽扯陷害她的。我想,我會去……自首,我想對他和她贖罪。
忘卻什麼陷害,不是她的話,我至於變成這樣,我們至於犯下這樣的罪!絕對不可以,你去自首的話,我以後怎麼辦。
愛的深刻我知道你很堅強,我會將一切攬到自己的身上的。
忘卻……你去自首的話,我就去殺了木手淩,反正沒有你,我的日子過不下去,反正那時推她下去,我就已經殺了她一次,也不欠這第二次……你知道的,她不會反抗我這個唯一護著她的朋友的。
愛的深刻綾子,你何苦把自己逼迫的這麼緊。我回去自首的,現在的木手淩大概不是曾經的相信你的那個吧,現在的這個女孩,自我保護意識太強,我相信,你,動不了她的,我言儘於此。
看著暗下去的頭像,八神綾子憤怒地把手提推到地上摔毀了。又是木手淩,每一次都是她,不是她的話,她八神綾子的愛人不會一個一個的越走越遠。這一次,八神綾子要徹底的解決木手淩,絕對不讓她有生還的機會。
既然大家都鄙棄她了,既然終將失去他,那麼她也不用再顧及什麼,木手淩,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她亡。
八神綾子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把精巧的鑲滿紅紅綠綠水晶的匕首,穿上衣服,然後把匕首放進衣內,在家人越加厭惡的眼神中離開了家。就用他送的美麗來了結他關心的你,木手淩!
在休息室內靜待化妝的沐靈有點悶,不過對於自己知道的設計的,已經很滿意了。
八神綾子,一早就猜到是她了。既然熟悉,既然是前輩,為什麼一開始記憶起的記憶裡麵完全沒有這個人,最大的掩飾其實就是破綻啊,淩,失去了她的記憶,是有缺口的,這讓沐靈首先懷疑上了八神綾子這個人。
而後在警局的那個不完美的記憶和那天看到手鏈的時候,基本上,沐靈已經可以斷定了是八神了,隻是欠缺證據,才讓警察們自己跟蹤調查罷了。既然讓淩有自我放棄與悲傷的意識,那就絕對不會是一開始就惡言相向日吉純和她的跟班,而身後的沉默女孩更是不可能,因為雖然記憶不多,但是淩的記憶裡麵有她伸出援手的時候,更何況她的手鏈是不同於三人的紫色圓晶手鏈,那麼,沐靈已經可以肯定推淩下樓的是八神綾子。
既然八神綾子那麼喜歡扮演好人,喜歡受人稱讚,那麼沐靈就要讓她成為被人議論被討厭的人。那天她隻是請人幫她化了個很惡心的妝,然後一直在離八神家不遠的地方靜待罷了,順帶請了個穿著高跟鞋的女孩帶距離地跟著八神罷了。然後,把被自己嚇暈的八神g給一個男人吻,順便讓男人搬起了八神一隻腳,身體上下動,姿勢甚是曖昧如同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一個小時都在路燈不遠處維持這個姿勢,沒路人看見就奇怪了,最後照了幾張照片,連同昏倒的八神綾子丟到了八神家的內院。
隻是很簡單,要抹黑一個人,就算什麼也沒發生,但是人都是相信自己看到的,更何況,那些閒著沒事做的大嬸鄰居,更願意相信和傳播醜聞,這就是沐靈想要的結果。
嘛,她大概快到邊緣了吧,什麼時候她的才會崩潰呢,這是一個問題呢~!
嘲弄的笑容在臉上轉瞬即逝,沐靈還是那個淡淡的沐靈,隻是淡的下麵隱藏了很多黑暗罷了。隻要能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是其次,這是曾經的“朋友”教會她的,那麼敵人,你就成為她的實驗品吧。
“靈,今天很早啊。”一開門,小倉清就看見沐靈坐在了更衣室,放下手中的化妝箱和衣服,小倉清感覺的出來,靈今天似乎有點高興。
“啊,請假久了。”沐靈淡淡地回答,“小倉林呢?”好奇於平常一起出現的姐弟怎麼今天隻有一人。
“他小子去跟女朋友約會了吧,這幾天總是早出晚歸的。”小倉清點起煙,吸了一口,看著緩緩從口中噴出的煙,淡淡地回答,紫色的眸子中是被煙霧掩藏的什麼。約會,多麼遙遠的詞彙。“說起來,他的……”
“早。”柳蓮一一進門就打了個招呼。
“現在是傍晚了,蓮一。”呼出一口煙,小倉清白了柳蓮一一眼。
“招呼而已。”習慣了招呼方式,他不想改變,這是他記得的,那個曾經活潑的清最喜歡的招呼方式,很多次想問出口,為了他,值得嗎,清?!他隻是一個旁觀,從頭到尾的旁觀者,從來沒有加入的……資格。
“靈,今天可以唱‘渡良瀨橋’嗎?”小倉清把已經燒到尾部地煙掐掉,懶懶地挨在椅子上,把本來準備好的衣服放到一邊,不打算用那套衣服,隻是突然起義,隻是懷念。
“就是你的手機鈴聲?”沐靈對於那首歌已經聽習慣了,畢竟幾乎每一次來清澈都能聽到,在沐靈的認識裡,這首歌已經成為了小倉清的專屬了,如同他們把聽不懂的“白白的”當做是她的專屬歌曲。
歌曲用多了,就會標上這個人的標簽,這隻是一個人潛意識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