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桌球少女!
預賽的當天,沐靈早就請好假,對於那位恨不得她不出現的老師,她請假可謂十分輕鬆,即使沐靈請假的第二天是月考,是沐靈作為立海大學生的首次也是最後一次考試。由於預賽舉辦在神奈川,距離海帶家也不是很遠,所以沐靈要前往比賽場地還是很方便的。不過正式比賽在東京,所以那天沐靈才會答應跡部恭介住進跡部家的。
沐靈是想步行到會場,但可惜淚的車已經等在切原家門外,有夠豪華。
緊跟著淚的腳步,沐靈手持自己的球杆,進入了會場,因為距離比賽還有時間,所以比賽之前都在交談,淚也跟沐靈說了些對手的特點與習慣。很幸運的,至少,沐靈決賽之前的比賽對象都不是淚,由於獲得了新秀杯的冠軍,淚作為種子選手,會在正式的十六人賽開始才進入對決,跟那些老一輩的強者一起。第一場,沐靈的對手是一個名為小川透的高傲乖張女孩。贏了的話,第二場則是暌違已久的,日吉純,當然,那也要對方也贏了,不過那是星期六的事了,因為預賽的參賽者太多,劃分三天進行。
雖然手指都還貼著創可貼,但是基本上已經不會有痛感,大概不會影響到比賽。
由於是預選,所以在場的人不多,沐靈和小川透的球桌真麵觀眾席,也隻有幾十個為小川透打氣的黑衣墨鏡男。這是比賽,不是黑社會的聚集日吧,雖然人不是很多。
為什麼不見淚的女仆軍團?因為那是淚的終極武器,以淚的話來說,她那華麗的“戰鬥女仆”,當然隻會在決賽出現。不過淚有想過讓女仆軍團幫沐靈打氣,畢竟這是沐靈的“首戰”,不過被沐靈拒絕了。
小川透看著對手的眼神是輕視,名不見經傳的女孩,她根本不擔心會否輸掉,畢竟前不久的“新秀杯”,她也僅僅是敗在跡部淚那個大小姐的手下,眼前一臉麵癱的女孩,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不過,既然跟跡部淚一起來的,她也不能太過掉以輕心,努力讓對方沒機會進球就好了,哦~嗬嗬嗬……拍了拍手,此起彼伏的“大小姐加油”開始在空曠的場地回蕩,粗獷的聲音,有夠豪邁,聽的她小川透十分愉悅。
挑眉,昂首,45°角向下看,想高人一等的睥睨那邊整理球杆的少女,隻是鑒於對方比她高了幾乎一個頭,所以這個動作顯得幼稚可笑,當然她本人不覺得就是了。
不過,木手淩這名字有點耳熟,似乎是……不正好,把她給搞定了,好交差。
身為這一組裁判的藤原一被震住了,宓模繃蘇餉炊嗄甑牟門校邢唬蚱牟皇敲患欽餉淳狡鵲拇蚱拐婷患2還飧魴〈ㄍ福鍬雜卸諾模喚黿鍪且蛭嫻撓心茄氖盜Γ蛭灰淝潁突脊矣蚰歉鋈說穆櫸常比唬砦2坎仆諾拇笮悖2坷岣揪筒換嵬仔皇瞧淥司筒皇欽餉此盜恕o衷謖飧齦2坷嵯嗵乾躉兜呐詈檬遣輝趺蠢骱Γ蝗徽饢淮ㄕ櫚拇笮悖蟾龐忠萄等肆恕u獯蟾挪揮玫陌桑臼至瑁耆惶飧雒鄭氡匾膊皇鞘裁蠢骱Φ男氯恕
稍微讓藤原一有點在意的是,此刻站在墨鏡加油團上方的是下午才進行比賽的,男子選手中最有奪得名額機會的宮本唯和柳生望,很奇怪,就宮本唯的性格來說,他不是最討厭看女孩的比賽嗎?藤原一記得清楚,宮本唯曾經當著很多女選手的麵,說過,女士的比賽,最沒意思了。那麼現在他的出現真的有點耐人尋味。柳生望的話,基本上,跡部淚出現的地方,總有他的身影。
柳生望和跡部淚能歸結為幫木手淩打氣順便收集小川透資料的話,那麼宮本唯是乾嘛的?
收回思緒,看了眼手表顯示的時間,藤原一讓選手進場,開始比賽,開球權被木手淩奪得。
不可置信,是藤原一開賽十五分鐘後的感受,開賽沒多久,木手淩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人大跌眼鏡,完全不是那些第一次參賽,為以後做準備的菜鳥。她太定了,同時開場後一瞬間轉變的氣勢,也讓他心驚。看向上方宮本唯的自信了然,以及柳生望的認真研究,隻怕他們是知道木手淩的實力,或者說想知道更多站的那個位置。
這麼說來,藤原一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當初新秀杯的時候,那些服務小姐說起的,有個女孩因為遲到的關係而錯過了比賽,最後很安靜的離開。說起那個女孩,服務小姐都是一臉心有餘悸的,因為女孩知道不能參加那刻,瞬間沉默的像個死人一樣,讓她們擔心她是不是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之後完全沒有聽到女孩的消息。難道就是眼前的女孩?曾經跟新秀杯錯開,無緣的孩子!
驚訝!這樣的實力,如果當初真的參賽了,指不定冠軍的寶座就不是跡部淚的了。
藤原一突然感到心情澎湃,因為桌球界的希望又多了一個,即使眼前的這些孩子不一定真的能贏過那些老選手,但至少以後的希望就在眼前不是嗎!有必要跟那些老不死的彙報一下了,身為協會會長的兒子,他如果不是因為太懶也不用混到這麼衰,不過也很好,因為這樣有助那些死要麵子的老不死掌握第一手資料。
難怪,原來都不是看小川透收集資料,真正被收集資料的是木手淩,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女,恰恰贏了新秀杯的第二名,有趣。而且,沒看錯的話,對方似乎一直都在耍著小川透玩,小川透有很多機會,隻是每次母球停留的地方都太刁鑽了,仿佛是蜘蛛編織的網,等待獵物掉進去卻一無所得。
結果是毫無懸念的,木手淩選手獲勝,全場最快結束的一組,也宣告了,小川透與之後的國際比賽無緣。
本來想過去聊幾句的,但是礙於幾人已經離開了會場,而他還需要作為下場的裁判,所以隻能放棄,來日方長不是嗎?!
小心翼翼地收好球杆後,離開會場,跟淚和望以及宮本唯一起到餐館吃了飯,沐靈就回了學校。不是不想看宮本唯和望的比賽,隻是淚收到消息明天是沐靈在立海大的考試,以不能影響靈的學業為由,讓司機送她回去立海大。拗不過淚,沐靈就無所謂了,畢竟按照淚的話來說,這樣的小比賽,基本上沒什麼黑馬,所以很多都是很沒看頭的,宮本唯和望的比賽錄回來,讓沐靈看。
沐靈不是那些恃才傲物的人,所以回到教室後,就努力的複習,偶爾回答指導一下海帶的英語問題。看著海帶麵對那些英語題目抓頭的痛苦樣,沐靈笑了出來,引來對方的糾結的怒目而視。
因為臨近月考,所以這星期,海帶都被幸村勒令跟著被拜托的沐靈補習,以幸村的話來說是方便切原,更不會讓其他正選影響訓練。習慣了指導切原,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他問,她就詳細解釋。也由於明天就是考試,而切原雖然經過幾天惡補有所增強,但為了確保成績過關,幸村特赦,切原暫停訓練,隻是下個星期開始,每天訓練量雙倍,真不知道是該為他慶幸,還是為他該杯具。
各自拿著自己的球具,一起步行回家,不料卻被人堵在半路,黑衣墨鏡的人群慢慢散開,少女從後麵走來,真是小川透。
蹙眉,知道來者不善,沐靈的手伸進了口袋,按通了的淚的手機,四十幾個強壯男人圍堵,就是她也不能保證沒事,更何況,海帶就在旁邊。
淚看望的比賽看的興在頭上,望正麵臨很難進入的一球,這時手機響起,淚有點不爽,不管它繼續觀看,至少這球進了,再算。約莫計量好了,望終於出杆,yeah,進了。解氣地摸出了手機,一看是沐靈的電話,什麼不爽都拋到了腦後,接聽了。
“……”電話那頭一片沉默,有些細碎的聲音,但任憑淚怎麼呼喚,都沒有靈的聲音,情況都點不對勁,良久,電話裡才傳出了一聲“給我打,打到她和她的男人不能再參加任何體育比賽”,以及最後一聲“海帶快走”,然後手機哢嚓劈啪聲過後就沒了聲響,估摸手機報廢了。
那把聲音,淚認得,是小川透,才記得小川透的脾氣不好,經常會找讓她輸球的對手出氣,該死的,她怎麼就不早點接電話。馬上撥通了手機,讓司機立刻過來,淚連攝錄機都沒有拿就衝出了體育館。幸好,她老爸一直都授意最厲害的四個“戰鬥女仆”跟著她,其中一號女仆更是知名的黑客,不然沐靈打來,她一時間也想不到方法,沐靈的手機報廢,但是還有海帶,開機狀態,一號絕對能捕獲的他的手機頻率。
川正組的大小姐嗎?如果真的傷害到她跡部淚立誓保護的人,那麼她不介意跟青龍組合作將其覆滅,畢竟深井澈已經為此跟老爸和她談過好幾次了。想到這裡,淚的眼睛暗了暗。
“小川透,請問有什麼事嗎?”能拖就拖,拖的時間越長,就代表淚趕過來的時間約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