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今天在家實況轉播呢,據說蘇長河打架消息是書院的蛐蛐傳出來的,它把這事告訴了門口的梧桐樹,梧桐樹上的黃鸝鳥有把消息告訴了鎮國府的牡丹花,曉曉今天已經在牡丹花下坐了一天了。
趙婉月隻聽曉曉說,孫德才說哥哥是犯人的兒子,哥哥勇猛無比,把裴遠和孫德才打成了豬頭,她想著嚇唬嚇唬蘇長河呢,誰料到,他竟被打的脫了相了。
看見母親哭,蘇長河慌了手腳,他寧願母親再削他一頓“娘,你彆哭,我保證以後再不這樣了。”
趙婉月扔掉擀麵杖,小心的給他上藥“疼嗎?”
蘇長河大大咧咧的說“娘,就是擦破了點皮,不疼。”可卻疼的額頭冷汗直冒。
趙婉月那個心疼啊,真恨不得這些傷全在自己身上。她一邊替蘇長河擦藥,一邊說“以後機靈點,打不過就跑,人家人多勢眾的,你和吉祥兩人怎麼會是對手。”
蘇長河嘿嘿的笑了“原來娘已經知道了,你放心,他們也沒落著好,特彆是裴遠和孫德才,傷的比我還重呢。你放心,裴遠不敢將此事告訴陪老爺子,夫子敲打過他了。”
趙婉月歎了口氣道“夫子連這事都替你操心了,你就省點心,彆天天給夫子添堵。”
蘇長河並不認可母親的話,他說“母親,你不是總教育我不能惹事,也不能怕事嗎,孫德才罵爹爹是犯人,還說妹妹的壞話,我實在忍不了,裴遠是因為蠢,被孫德才算計了。越是這種時候,咱們越不能低頭,不然他們還真以為爹爹做了壞事呢。”
這一席話竟說的趙婉月無法反駁,她笑了笑道“我兒子長大了,知道將你母親的軍了,隻是你鬥雞一樣,把同窗都得罪了,以後誰還跟你做朋友。”
蘇長河一點不擔心,大手一揮“母親說的哪裡話,我揍的都是該揍之人,我與他們道不同不相為謀,不過今天多虧了唐永寧仗義執言,蕭逸才沒有被我連累,我已經認了唐永寧當我的朋友了,雖然他現在還沒同意,但我覺得我和他就是一類人。”
趙婉月警覺道“唐永寧是唐太師的孫子嗎,具體怎麼回事,你跟娘說說。”
蘇長河少不得又把唐永寧幫忙和自己感謝他的事又說了一遍,趙婉月聽完,給蘇長河上了藥,囑咐了他幾句,就心事重重的回自己院子了。
唐太師的嫡女就是公公鎮國公的正妻,她難產而死,過了幾年,鎮國公又得了怪病,人事不省,送去溫泉山莊養病,唐家跟蘇家就斷了來往,按照曉曉說的,唐太師就是蘇博文的外祖父。
蘇博文自小就隻有劉氏一個親人,如今,連這個母親都是假的,趙婉月知道蘇博文有多渴望親情,而且,唐太師最疼女兒,這事一直是他們夫婦多年來的心結,如今二老年事已高,就算暫時無法相認,也該和唐家走動走動,聊表孝心。
唐太師在朝堂上替博文說話,唐永寧又在學堂給長河作證,這兩件事,足夠她到府上去道聲謝了。
趙婉月剛出蘇長河的院子,就看見女兒蘇靈溪帶著曉曉過來了“母親,我帶曉曉去看看長河。”
【沒錯,我去給他治傷,那隻蛐蛐說話說一半,要是知道哥哥吃虧,我早就派小紅去收拾他們了。】
趙婉月隻覺得心如擂鼓,兒子已經如此好鬥了,才半歲的女兒也是如此,這以後又是個不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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