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興言去找郎中了。
“郎中,快快看看我的悅兒。”王興言現在眼裡隻看見他的兒子。
“你這個老匹夫,我女兒是怎麼回事,你還隻顧著你那個不要臉的兒子!”蘇夫人轉頭向王興言衝來,她這一走,蘇霜竹大半個身子就又暴露在眾人麵前。
“娘!”蘇霜竹哭喊著,蘇夫人看見女兒又跑回去遮住她。
“蘇夫人稍安勿躁,此事自有本王做主。”齊休炎看口道。
此時王興言才看見站在眾人之間的三位皇親。
“五皇子殿下,此事不怪悅兒,不怪悅兒,您不要怪罪於他,都是那個女人勾引他。”他指著半裸的蘇霜竹。
“先給蘇姑娘穿好衣服,本王自由斷定。”齊休炎說完轉頭走了出去,畢竟蘇霜竹還光著身子。
王家大堂。
此時參見婚宴的賓客都已經離去了,此事非大小可,有的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所以眾人紛紛告辭。
此時王家大堂隻剩下王、費兩家和蘇家母女,還有明月和兩位皇子。
齊休離慵懶的靠在椅子裡,齊休炎坐在堂上,他坐在他下首。
下麵跪著五花大綁的王悅,經過郎中的救治,他已經醒轉過來。剛才太激動,不小心摔倒,卻暈了過去。
“王悅,今日之事你從實招來,否則彆怪本王不客氣。”王悅低著頭,不發一語,他如何敢說,他真正想要的可不是這位蘇小姐。
“蘇小姐,他不說,你說。”五皇子自有他的氣度,堂下幾人頗受威壓。
“回殿下話”蘇霜竹哭著說開了。
原來她隨費靖月的丫頭去換裝,王家的丫鬟將她們引到南院的廂房內,丫鬟本要服侍她換衣,但是她卻怕郡主需要伺候,讓丫鬟回去了,自己一個在廂房內換裝,她不敢說她身上有一塊難看的胎記,怕被丫鬟傳了出去,所以才支開丫鬟。
丫鬟走後她慢慢整理衣衫,郡主的衣衫很是複雜,她半天也穿戴不好,衣服還未穿好,她卻覺得有些頭昏腦漲,渾身燥熱,便坐在床邊休息。
說話間這王悅就闖了進來,抱住她就一陣亂啃,她覺得心煩意亂,想推開他,卻無力,甚至有些想迎合身上的男子,所以二人便行了苟且之事。但是這種細節她不會說,她隻說是王悅強迫於她。
“王悅,此事你還有何話說?”
“這賤人滿嘴胡言,明明就是她勾引於我。”此時王悅開口了。
當時蘇霜竹那樣送上門來,又是熱吻,又是撫摸的,就算看清楚這不是他想要找的女人,他還是忍不住,況且是這女子主動,衣衫脫儘,不然他怎麼會
原來小廝四處找尋王悅的時候,王悅匆匆出來,卻未泄儘,心裡窩火。半道上一顆石子打在他頭上,他轉頭一看是一顆石子上綁著一張絲帕,絲帕上的香味令他無法把持,絲帕裡還裹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南廂房一見。他以為是笑凝郡主,禮成後便借口溜了出來,到了南廂房,果然看見郡主在換衣服,那特有的明黃色那麼顯眼,他上前去就抱住郡主一陣狂啃,待那女子發出嬌羞的,他才驚覺不是郡主,但是送上門的肉還不吃嗎,所以
“你說什麼?”半天不開口的齊休離冷冷的道。
“我以為郡主”王悅一向害怕齊休離,被齊休離這麼一嗬斥,更是語無倫次。
“你竟然想猥褻郡主?這齷齪思想足以讓你死一百次。”難得發怒的齊休離低聲的咆哮,齊休炎看著他這個七皇弟,果然,傳言是真的。
“你還有什麼遺言?”齊休離摸出一把短劍架在王悅脖子上。
“休離!齊休炎連忙上前拉開他,命明月看著他,他雙眼都要噴出火來了。
“王悅,你口出狂言,你說是本郡主約你,那你將證據拿出來,若是編造,定不輕饒。”費靖月冷冷的道。
王悅剛才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哪裡還敢胡言亂語,隻得戰戰兢兢的摸出一方絲帕,剛一拿出來蘇盈盈便驚道“那是霜竹的絲帕。”
“還有這信”王悅戰戰兢兢的遞過去一張紙條。
齊休炎接過紙條,看完後卻轉過頭來看著蘇霜竹,眼神怪異。
蘇家母女不明就裡,道“五皇子殿下,你可要替小女做主啊。”
“做主?此事恐怕要蘇小姐自己來解釋吧。”說完齊休炎將手中的紙條丟給蘇夫人。
隻見紙條上寫著悅哥哥,多日未見甚為想念,禮成後南廂房一見,落款赫然就是霜竹二字,而字跡堪堪就是女兒的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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