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墨陽極不情願的放下劉郎中,“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早知道就讓月兒去請周太醫了。”
“夫人的小產是人為的。”劉郎中口出狂言,卻驚呆了所有人。
眾人反應各不相同,張氏是一臉的威嚴,在她眼皮子底下,居然會出現這種醃臢事,到底會是誰;費墨陽是一臉憤然,到底是誰要毒害他的子嗣?舒氏母女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本來秦姨娘懷孕就讓她極度不安,現在孩子掉了,可真是好事,何況以秦姨娘對費靖月的憎恨,她鐵定會咬她一口,舒氏哪兒能不開心。
這些嘴臉費靖月儘收眼底,好戲要開始了。
“夫人夫人像是被人下了打胎藥,所以才會小產的。”那個劉郎中還在儘情的表演。
“你所言可真?”張氏黑著臉問道。
“這點小的可以肯定。”那劉郎中一臉的肯定。
“肯定是她!”正在這個當口,剛剛小產的秦姨娘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臉色慘白,一臉的悲戚,手赫然指著費靖月的方向。
眾人紛紛側目,看向費靖月。
“芳兒,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屋去躺著。”費墨陽倒是一臉的關懷。
“你說是誰?”張氏則是一臉的肅然。
“就是費靖月這個小賤人,是她害死我的孩子的。”說完秦姨娘一臉的憤恨的狠狠盯著費靖月。
“秦姨娘,你可彆胡說,關月兒什麼事。”最先出聲的是付輕柔,現在秦姨娘汙蔑自己女兒,她如何能沉得住氣,哪怕她要說出這句話,費了太大的勁兒。
“母親,彆氣壞了身子。”費靖月趕忙上去扶住付輕柔,緩緩替她舒緩背部。
待得付輕柔緩過勁兒來,費靖月才一臉淡然的轉過去看著秦姨娘,道“姨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她的眼神帶著嘲諷,像是看穿了一切,驚得秦姨娘心尖兒一跳。
“不是你還能是誰,自從戴了你給我的平安符,我就開始腹痛”她話還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
費墨陽趕緊過去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進屋去,眾人趕緊跟了進去,跟在最後的舒姨娘,眼睛都要噴出火來,這個狐媚賤貨,都這樣了還要勾引老爺。
崔姨娘一臉擔憂,跟在身後的寒兒還不是很懂,但是她知道秦姨娘說姐姐害死了她的孩子,也是一臉的不安。
反觀最淡定的恐怕隻有當事人了,她冷眼看著眾人的反應,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誰也沒有留意到悄悄離開的碧溪。
那劉郎中替秦姨娘施了一針後,她幽幽的醒轉過來,剛一醒就抱住費墨陽哭了開來。
“老爺,我的孩子”她哭的悲戚,費墨陽都被她感染了,也是一臉的落寞。
“母親,你要替我做主啊,這可是你的孫兒啊。”秦姨娘又轉向張氏哭了起來。
此事牽扯到費靖月,張氏不敢大意,怎麼說月兒也是郡主,若不是有確切的證據,這秦芳就是汙蔑啊,汙蔑郡主可是大罪,張氏可不想被牽扯上這樣的罪名。
她轉頭去看費靖月。
費靖月卻淡淡的道“姨娘說自從戴了我給你的平安符就腹痛難忍,這可隻是你個人的臆斷,若是以這來定我的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她的眼神帶著淩厲,射向秦姨娘,讓她根本不敢與費靖月對視。
此時那賊眉鼠眼的劉郎中卻開口了,道“夫人可否將那枚平安符給我看看?”
秦姨娘點點頭,從脖子上取下那平安符遞了過去,劉郎中接過來,放在鼻下聞了又聞,好半響他才開口道“這符上有麝香的味道。”
這句話猶如驚天霹靂,霹得眾人驚訝不已,麝香,那可是打胎的厲藥,女人隻要沾惹上一點點,那就是要命的啊。
“給我看看。”張氏接過那枚平安符,剛一到手,就聞到一股特有的淡香,的確是麝香無疑。
“月兒,此事你如何解釋?”張氏未曾開口,卻不想費墨陽開了口,眉宇間帶著憤怒,他無法想象,一直乖巧懂事的女兒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居然想要毒害他的子嗣,他如何能容忍,如何能平靜。
秦姨娘哭的梨花帶雨,但是眼角卻撇向費靖月,看你還不栽個大跟頭,這次看你還如何狡辯,總算能給喜兒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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