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頓提高了嗓音。
“又開始了。”
萊納德小聲嘀咕道。
“那是我的專座!”
謝爾頓又開始將簡單的問題複雜化“在這個不斷變化的世界裡,這是不變的一點,假設我的生命用建立在一個四維直角坐標係中的方程來表示的話,這個座位從我坐上那刻起,就變成了(0,0,0,0)。”
“什麼?”
學渣佩妮一臉懵逼。
“不要坐他的專座。”
萊納德在旁言簡意賅的提醒道。
“好吧。”
佩妮無語的挪開了,嘲諷道“開心了嗎?”
“我沒有不開心。”
謝爾頓聳了聳肩,回過身去,繼續寫論文。
佩妮看了謝爾頓的背影一眼,眼珠一轉說道“謝爾頓,你不是歐文的好朋友嗎?現在歐文有麻煩了,你也不關心關心他?”
“為什麼?”
謝爾頓一邊寫論文,一邊說道“我對這些事情一點忙都幫不上的,還記得我十歲的時候,因為吃的夾心吐司味道變了,我做了一番實驗後,發現是吐司麵包的問題,麵包生產商被彆的企業並購了,新的麵包質量變差了。
為了讓大家吃上一口好麵包,我發起了抗議活動,還聯係了電視台采訪,可最後卻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一場災難,所有人都說我是蘇紅。
我的父親差點失去工作,我的姥姥天天在自己門前,一手揮舞著美利堅國旗,一手揮舞著德州州旗,在那裡不斷唱著國歌和州歌。
我們差點被驅逐出德州和美利堅,全家人都很生我氣,甚至都不和我說話。”
“oh,可憐的小謝爾頓。”
佩妮目瞪口呆後,一臉憐憫的看著謝爾頓“最後呢?怎麼解決的。”
“我也不清楚。”
謝爾頓蹙眉道“我隻記得最後我爸爸帶著我上了電視台,隻讓我說了句我愛美利堅,然後當我想說彆的時候,我爸爸打斷了我。
事後,我問過為什麼,我爸爸和我說,我不適合抗議,也不要試圖幫彆人解圍,特彆是涉及到種族、國家、政治方麵,哈~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
“這還不簡單。”
萊納德在旁小聲嘀咕道“看看你平時的抗議結果就知道了,蓋博豪斯博士恨不得將院長辦公室的郵箱徹底拆掉,省的被你的投訴建議給塞滿一次又一次。”
謝爾頓鼓著眼睛,瞪著萊納德“我那是給他們非常完美的改正建議,他們不遵行,難道我要當做看不見嗎?”
“我的錯。”
萊納德嘴角一抽,明智的認慫道“他們應該無條件遵行你那些‘完美的’建議的!”
謝爾頓聽不出諷刺,見萊納德‘認同’自己,轉過身去,繼續弄論文了,在他眼中,早就過世的父親,雖然智商不行,但是有些他現在依舊理解不了的建議,還是要遵行的。
歐文的輿論風暴,一看就是種族歧視問題,因為十歲那年的深刻記憶,謝爾頓選擇了漠視。
不得不說,對於歐文來說,這絕對是好消息……
“,歐文現在在哪?”
佩妮看出了萊納德的諷刺,見謝爾頓蠢萌的沒發現,會心的一笑,轉移話題道。
“紐約。”
霍華德猥瑣的笑道“估計正埋首在一個或者很多個美女的懷中,接受安慰呢~”
見佩妮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霍華德收起猥瑣的表情,低著頭,弱弱的說道“我是說,如果換成我是歐文,我會選擇這麼療傷……”
“holyshit!快打開電視台!”
萊納德掃過一個新聞,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