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遊山玩水去了,沒心思教導你們”
對於他的挑撥離間,兩人是理都不理,而後拉著燕文墨往昊天宗山門裡走,雲飛渡邊走邊滿是得意說道
“師父,我這幾個月天天都在練劍,你快看看,我進步了沒”
雲普渡也及時插話道
“是啊師父,我也進步很大,你快看看我進步了沒”
兩人有說有笑的湊到燕文墨身邊,讓燕文墨那因為謝小鳳離開而頗為傷感的情緒都衝散了不少。
歐陽閒頗為嫉妒的看著這幅畫麵,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蘇念則饒有興致的看著三人,笑了笑,至於其他人,則看著歐陽閒那不服氣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燕文墨跟她的兩個徒弟有說有笑的進了蔣文白的昭陽居,剛進院子,雲飛渡便拿出一把木劍開始在院中給燕文墨演練起來。
看著雲飛渡那逐漸連貫且進退有度的劍法招式,燕文墨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剛準備開口,就聽院外有人朗聲道
“飛渡小友你可在?!”
聞聲,燕文墨先是一愣,而後便看到雲飛渡那蹙起的眉頭和隱隱不快的臉。
見燕文墨不解,雲普渡忍不住湊到燕文墨身邊低聲解釋道
“這個人聽說是昊天宗的十三長老赤鬆子,最近一直再找大哥,隱隱還有種讓大哥拜他為師的意思?!”
燕文墨聽此皺了皺眉,而後神色不善的看著那興衝衝走進院子的赤鬆子,磨了磨牙。
這一個兩個的,真當她是泥捏的,真當她是沒脾氣,真當她是軟柿子,真當她是人人都能踩一腳的爛泥嗎?!
赤鬆子看都不看燕文墨跟雲普渡一眼,徑直走到雲飛渡麵前,頗為討好的開口道
“飛渡小友,你看你等了這麼多天了,你那師父還沒回來,不如,你拜我為師吧,我教你劍法如何?!”
雲飛渡蹙了蹙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燕文墨站起身來,神色淡然的走到他旁邊開口道
“此事就不勞十三長老費心了,燕某自己的徒弟,燕某自然會教導,無需他人插手”
赤鬆子看了一眼燕文墨的模樣以及她身上的雜役服飾冷哼了一聲,而後譏諷道
“就你一個雜役,還配做他的師父?!你能教的了他什麼?!是端茶倒水,還是洗衣疊被啊”
對於赤鬆子的嘲諷,燕文墨表情冷淡的開口道
“教什麼是我的事,學不學是他的事,都跟十三長老無關,還請您嘴下留德”
赤鬆子冷哼一聲,他徑直抽出長劍,而後劍指燕文墨冷聲道
“我還偏就管了,這麼好的劍道苗子,憑什麼認你這個雜役做師父?!你一個雜役懂什麼?!若是耽擱了他的修行,你賠得起嗎?!”
燕文墨看都不看指向自己的劍一眼,反而淡然道
“我說了,這是他的事,於閣下無關”
赤鬆子聞言冷哼一聲,手中長劍避都不避的徑直刺向向燕文墨,燕文墨見此,卻是極為輕巧的移身躲過。
見一擊不成,赤鬆子再次攻來,燕文墨依舊輕鬆躲過。
“你個鼠輩,連我的劍都不敢接嗎?!”
似氣急了,赤鬆子竟口不擇言的挑釁燕文墨,燕文墨瞥了他一眼,而後右手一伸,碎月劍便瞬間出現在她手心。
她看著那赤鬆子滿是憤怒的模樣,想起幾日前剛被帶走的謝小鳳,眸中的冷意越發明顯。
沒有人,沒有人能搶她的東西,即便這個人是神,也不行。
近乎一瞬,燕文墨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隨著她的消失,那層層疊疊的劍影宛若流光一般,纏繞在赤鬆子周圍,也讓赤鬆子原本乾淨整潔的衣衫上,瞬間多了不少血色。
燕文墨的劍法又快又急又密,即便是已經元嬰中期的赤鬆子一時間也無法招架。
雲飛渡和雲普渡一臉驚訝的看著燕文墨神色默然攻擊赤鬆子的模樣,眉目裡俱是震驚。
他們原以為師父隻是個會點劍法的普通人,沒想到師父的劍法竟如此厲害,連元嬰末期離大乘期隻差一步的修士,都抵擋不了。
“嘭”的一聲,渾身是血的赤鬆子被燕文墨猛的一腳踹飛,極其狼狽的滾到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燕文墨,忍不住出聲質問道
“閣下到底是誰?!來我昊天宗有何目的?!”
燕文墨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赤鬆子,直接冷聲道
“無門無派,燕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