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上官止的尿性,蔣文白他們的禁閉,八成是有水分的,既如此,她不妨送兩人份大禮,讓他們開心開心。
因此,當所謂的燕十三離開昊天宗一盞茶時間之後,昊天宗上下突然此起彼伏的響起了‘抓流氓啊’的吼叫聲。
這叫聲裡有男有女,語氣也是驚懼加不解,而後過了半個時辰,十幾位長老氣勢洶洶的帶著幾十名哭哭啼啼的女弟子和幾十個怒火中燒的男弟子浩浩蕩蕩的來到掌門丹辰子的住處要個說法。
可來討要說法的人數畢竟太多,一臉懵逼的丹辰子隻能將這些人都安排進了大廳。
等他親自聽完這些人的經曆之後,丹辰子整個人都懵了。
不為彆的,自家最小的兩個徒弟,一個偷女弟子的衣服,一個偷男弟子的衣服,偷的還都是貼身衣物,偷衣服也就罷了,還留下了物證,而這些物證,更是五花八門。
什麼玉佩,扇墜,首飾,扇子等等私人用品,甚至最後,丹辰子還看到了歐陽閒的褲腰帶在一個女子手上,此時,丹辰子覺得自己接過褲腰帶的手都是顫的。
不是激動,而是氣狠了,這兩個孽障,到底做了什麼?!怎麼一時之間闖出這等禍事來,你讓他怎麼收場?!你讓他怎麼給人擦屁股?!
當掌門已經夠累的了,他們這些做徒弟的,就不能讓他省點心嗎?!非要整出這些幺蛾子吸引他的注意力嗎?!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待著嗎?!
人證物證俱在,沒了法子的丹辰子隻能讓人把他的兩個徒弟給帶過來。
可帶過來的歐陽閒和蔣文白渾身除了一條短褲之外,便沒了彆的遮擋之物,見兩人如此,丹辰子不悅的蹙了蹙眉,而後質問道
“你們兩個的衣服呢?!”
此時的歐陽閒和蔣文白剛從昏迷中才醒過來,因此,他們還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懂周圍人看他的目光為什麼充滿了鄙視和憤怒。
懵逼歸懵逼,對於師父的問話,還是要回答的。因此,歐陽閒極其老實的開口說道
“弟子剛才正跟蔣師弟約好一起去思過崖思過,誰知半路竟冒出個黑衣人將弟子跟師弟都打暈了,醒來時,就已經這樣子了,弟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對於歐陽閒那套近乎推脫的說辭,似氣不過,一位長老冷嘲熱諷的開口道
“暈了?!這暈的可真是時候,早不暈晚不暈,被我等抓住把柄的時候暈了?!”
他話音剛落,另外一個長老也立即落井下石道
“就是,鬼知道你們是暈了還是怕被罰才裝暈呢?!”
此話一出,大廳裡瞬間響起了七嘴八舌的說話聲
“我們可不信你們”
“就是,你們偷衣服也就罷了,臨走時還挑釁的說來抓我呀?!你當我們眼瞎了,耳朵也聾了嗎?!”
“掌門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
一時間,整個大廳跟菜市場似的,熱鬨非常。
看著亂了套的眾人,丹辰子隻能一拍桌子讓他們都閉嘴,然後問蔣文白和歐陽閒兩人可有證明自己真的暈過去或者不在場的證據。
可燕文墨辦事,怎麼可能會讓他倆有證據,因此,歐陽閒思索了半晌,才頹然發現,自己根本沒什麼證據證明自己無辜。
從暈過去到現在被掌門叫來問話,他根本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更彆提他連自己暈了多長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有證據?!
況且,兩人暈的地方太過於偏僻,是在昊天宗最隱蔽的一處無人小院內,那小院根本沒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有人證。
人證物證俱無,更彆提對方手上還有指證自己的明顯物證,這口黑鍋,不論他們認不認,都死死的扣在了他們頭上。
死死的咬著牙,歐陽閒眸子裡儘是屈辱,而一旁的蔣文白卻極其冷靜的在這大殿裡上演了一場頭腦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