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眼睛一閉,眼看就要去繼續會周公。
逍遙子見此,態度強硬的將還困在顧寒聲懷裡的燕文墨一把拽開並護在身後,甚至他還惡狠狠的瞪了顧寒聲一眼。
顧寒聲擰了擰眉,表情不虞,蔣文白看的幸災樂禍,卻在顧寒聲眼神警告的看向他時露出一副跟我無關的表情。
逍遙子輕車熟路的從乾坤袋裡拿出被褥,頗為體貼地給燕文墨蓋上,甚至他還有心思給燕文墨哼著搖籃曲。
燕文墨舒服的打了個哈欠,躺在逍遙子的大腿上打呼,逍遙子一臉溫柔的看著燕文墨睡得昏天黑地的模樣,語氣寵溺的嘟囔道
“死丫頭,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逍遙子以一己之力,徹底解決了讓燕文墨淪為尷尬的可能,也讓燕文墨徹徹底底的睡了個好覺。
因為擔憂燕文墨睡不好,上了馬車的逍遙子當機立斷帶著幾人去了附近的城鎮。
一進城鎮,他火速找到一間客棧,速度極快的讓掌櫃的開了間房間,而後二話不說的抱起燕文墨,將燕文墨帶到房間裡,讓她能睡得舒服一點。
等燕文墨躺在床鋪裡睡得安穩之後,逍遙子這才放下心來,對著身後的蔣文白說道
“她跑去鬼王宗作甚?!不是說去極北之地采藥抓白狐嗎?!”
見逍遙子一臉疑惑,蔣文白隻能含混不清的說著
“去辦了點私事,也不是什麼大事”
見他說的含糊不清,顧寒聲瞥了他一眼,語氣不鹹不淡的譏諷道
“的確是私事,也就隨手滅了個門派而已”
一聽這話,逍遙子瞬間炸了,他本想失聲質問,但一想到燕文墨還在睡覺,隻能壓低聲音,對著蔣文白訓斥道
“你也不攔著她點,就陪她胡鬨,你就沒想過,她出了事兒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跟她父母交代?!”
蔣文白聞言,神色幽怨的看著逍遙子,語氣無奈又憋屈的開口道
“旁人不知道她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嘛,她也不是我能勸動的?!她不跟我唱反調就算不錯了?!”
逍遙子本想反駁,卻又似想起什麼似的訕訕閉嘴,沒好氣道
“那你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有我在,好歹有個保障?!”
蔣文白回想了一下鬼王宗的所見所聞,神色複雜的看著逍遙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她不讓拖你下水,我有什麼辦法”
但更重要的,那就是,你去了,鬼知道是幫忙的,還是拖後腿的,要知道顧寒聲都給她幫了倒忙,再加上你,怕真的是小命不保。
蔣文白這鍋甩的一乾二淨不沾其身,看的顧寒聲一臉鄙視,對於顧寒聲的鄙視,蔣文白視而不見,繼續跟逍遙子聊天。
第二天中午,燕文墨終於睡醒了,決心找她算賬的逍遙子左手拿著戒尺,並將戒尺打在右手的手心處,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
“睡醒了,睡醒了就好,我還怕你睡不醒呢?!”
見逍遙子說的語氣不善,且逍遙子還拿著戒尺,二話不說,燕文墨直接跪了,一把抱住逍遙子的大腿,哭訴道
“四叔,你聽我狡辯…阿,不,解釋,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苦衷?!”
一聽這兩個字,逍遙子笑的臉都歪了,他瞬間銳利了眸子,憤憤的將手中的戒尺徑直向燕文墨打去,邊打還邊開口道
“你有屁的苦衷,我看你就是胡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顏清霜,今天不打你個桃花開,我就不是人”
燕文墨見戒尺打向自己,也顧不得抱大腿,直接撒腿就跑,而逍遙子見她敢跑,二貨不說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