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清茶,兩男一女,前任掌門算天看著坐在他旁邊的燕文墨跟蔣文白,自顧自的笑了笑,而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年輕人還是要節製一些為好,畢竟,你們還沒成親”
此話一出,燕文墨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而蔣文白臉紅的徹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強裝鎮定的燕文墨,低低應了一聲。
其實也沒做什麼越過雷池的事情,隻不過是多親了幾口,但因為是未婚夫妻,多親幾口,應該是無妨的。
算天的長相就跟電視劇裡那些道長一樣,鶴發童顏,氣質高潔,一舉一動,都帶著大家風範。
他見燕文墨喝完了茶水,自顧自的給她續了一杯,而後詢問道:
“蚩尤神魂的事兒,應該不好解決吧?!若是沒法子,想要遲未明死,恐怕是有些困難的”
燕文墨見他提起遲未明,又提起蚩尤神魂,推測遲未明大約是魔尊的名字,所以就直接順水推舟道:
“這個請太上掌門放心,已經有法子解決了,不會給人間帶來麻煩的”
算天見她態度誠懇,下意識點了點頭,而後叮囑道:
“魔尊畢竟是魔教之人,魔教的防身手段層出不窮,即便是有辦法,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說著,他看向燕文墨,似猶豫了一下般蹙了蹙眉,而後試探問道:
“你如今,是何修為?!”
燕文墨見他問起,尷尬的訕笑了一聲,而後含糊道:
“不算高,不算高,也就能除掉魔尊罷了”
見她不肯直說,算天忍不住蹙了蹙眉,而後不悅開口道:
“你如此謙虛作甚?!作為你師祖,好奇小輩的修為,不是常事嗎?!你瞞著彆人也就罷了,為何還瞞著我?!我還能害你不成?!”
這話近乎訓斥,蔣文白聞言,下意識就要解釋,燕文墨卻無奈的歎了口氣,將自己隱藏的威壓給放了出來。
這也就導致,算天的話音剛落,一股鋪天蓋地的恐怖威壓纏直接衝他而來。
像是突然背負了一座大山,又或者是被人強行壓斷了脊梁,莫名的,地仙修為的算天膝蓋一軟,他手中的茶杯和屁股下麵的石凳瞬間粉碎,而他本人,似不受控製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這一變故,讓蔣文白直接傻眼了,他剛想說些什麼,卻聽識海裡的焚陽咬牙切齒道:
“真男人,絕不能跪。我要堅持,我要堅持,我要堅持,不能讓主人丟臉,跪老婆什麼的,絕對不能讓彆人看到”
額,所以是焚陽替蔣文白消解了燕文墨的威壓,難怪蔣文白沒有半分不適的感覺,原來是有人替他負重前行。
見算天居然跪了,燕文墨也傻眼了,她尷尬的看著算天,瞬間將自己的威壓隱藏起來,訕笑道:
“近幾年,經曆的多了些,修為也就漲得快了一些,太上掌門,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神威一收,那股強行將算天壓彎的無形之力瞬間消失,算天沒好氣的看著一臉討好的燕文墨,頗為鬱悶的站起身來,坐到一旁的石凳上嘟囔道:
“倒是讓逍遙子那家夥,撿了個大便宜”
這般說著,他下意識將目光看向蔣文白,詢問道:
“小子你呢?!如今是何修為?!”
蔣文白看著算天那不太美好的表情,拘謹道:
“沒您高就是了?!”
一聽這話,算天更不爽了,憤憤道:
“那你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