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墨本以為自己會很快適應係統的消失,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以至於她竟時不時的就開始神遊。
這種情況,蔣文白之前也遇到過,說不擔憂那是假的,可除卻擔憂,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這讓他覺得很不得勁兒,因此,他乾脆找了個時間,直截了當的問燕文墨,她有事沒事兒就出神是什麼原因。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燕文墨驚訝了許久,而後才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
“很明顯嗎?!”
蔣文白聽的嘴角狂抽,他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氣笑了,陰陽怪氣道
“我又不是瞎,你是不是在神遊你覺得我看不出來?!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為什麼時不時就開始出神?”
被蔣文白問起,燕文墨有些心虛的看向一邊,顯然是不想解釋,蔣文白分外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略顯強硬的開口道
“今天你不說清楚,你彆想離開”
燕文墨看著蔣文白認真的模樣,知道若是解釋不清楚,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隨意找了個借口,胡謅道
“就是想一些小事兒,比如說要不要回去祭奠一下父母,回去了之後,我該怎麼介紹你之類的”
蔣文白見她說的坦誠,莫名的紅了紅臉,彆扭的偏過頭去,似乎是覺得這樣不太妥當,他下意識輕咳了一聲,看似隨意,實則篤定的開口道
“我們是夫妻,我自然是你的夫君,有什麼好介紹的”
燕文墨看著他那副略顯害羞樣子,不知為何,竟起了逗弄的心思,揶揄開口道
“可你也沒下聘,也沒有三書六禮,更沒有八抬大轎,連婚禮都沒辦,怎麼能算夫妻呢?!”
蔣文白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臉愈發紅了幾分,帶著幾分羞澀,直接囁懦道
“你不說是你娶我嗎?!還連聘禮都給了,我還想問你,怎麼還不給我個名分”
他不說還好,一說燕文墨就想起那被四叔拿走的妖丹,立馬心虛了幾分,連忙打馬虎眼道
“這個…這個不是最近忙嗎?!我也沒顧上來”
說完,她自顧自的乾笑了幾聲,緩解自己的尷尬。
蔣文白見她如此,刻意坐的離她近了些,略顯期待又滿是羞澀的問道
“那你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告訴他們,我是你的?!”
燕文墨此時此刻真有種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她呆呆的看著一旁,假裝自己在神遊,卻被蔣文白強行扳回臉,讓她直視著自己,而他則半是羞澀,半是惱怒的質問道
“彆給我裝傻,你再不給我名分,我就給你名分了”
燕文墨看著他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忍不住有些詫異,她斟酌許久,才質問道
“這…有區彆嗎?!”
“當然有”
蔣文白說著,看著燕文墨的眼睛滿是認真與誠懇,自顧自的胡攪蠻纏道
“你是我的,你就得聽我的,我是你的,也得聽我的”
聽完這話,燕文墨神色不善的虛眯著眼睛,一臉嘲諷的看著蔣文白,蔣文白理不直氣氣壯的看著她,強硬說道
“我是男人,你就得聽我的”
見他居然敢提起這個,燕文墨對此嗤笑了一聲,譏諷道
“憑什麼?!就憑你身上有那一坨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