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聽到她的回答,唇角輕翹,眸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二姐答應了,可不能反悔。”
夏梅無奈一笑。
“這有什麼可反悔的?”
公子喜歡,她自然是沒有怨言的。
倒不如說,她……她心裡也喜歡得很。
看到因為自己所做之事讓公子歡喜,她已經喜歡得不得了,更彆提……公子每一次都會說好話,給她一誇,那一刻她當真覺得人生已無憾,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美的事情?
……
秋蘭瞧見她精神煥發、紅光滿麵的模樣,心中感慨,此刻真想拿麵銅鏡給自家姐姐照一照,讓她看看自己此刻究竟是怎樣的一副神態。
既然她自個兒都陷進去了。
那便不能怪她這個做妹妹的了。
於是秋蘭接著又道。
“二姐想錯了,公子要不一樣的。”
自家妹妹這話,卻是給夏梅弄糊塗了。
不一樣的?
如何不一樣?
但也不是不行。
她的確有許許多多的法子,水潤、火溫、冰鎮等等等等,方法不同,這靈果的口味自然也不一樣,隻是不知道公子喜歡哪一種?
秋蘭見到她認真思索起來,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以自家二姐廚癡的性格,跟她說“不一樣的”,恐怕她真能夠整出無數種剝葡萄的法子來,於是不再賣關子,貼著她耳灣開口,就像一隻拐賣小綿羊的狐狸。
夏梅聞言。
忽地安靜下來。
隻是一張臉兒如同炭燒一樣,徹底紅溫。
……
……
前方的丁恒自然不知曉二女正在私聊的小秘密,實則他也隻是隨意一說,想要逗一逗自家的姑娘,誰知道秋蘭會將此事跟自家二姐提起?
如若是真的魔種爆發。
此刻甲足、乙足二人自然早已被魔種吞噬,化為一株奇木。
但是此刻他們體內的魔種被丁恒以神樹之力操控著,是否發作,都隻在他的一念之間,他不讓二人死,二人自然便死不了。
他站在二人身前,俯視著二人。
“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
既然這二人乃蜈公的親信,他自然得好好利用,如若能夠從他們身上剝下一些能夠對付蜈公的東西,那自然是最好的。
此刻,二人早已被魔種折磨得神誌不清,魔種蠶食自身血肉,這種痛苦有幾人能夠忍受得了?
二人一聽到丁恒開口,宛如捉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
這都是丁恒先前的無視給他們留下的恐懼,他乃除了惡人城城主之外唯一能夠解決魔種的人,無視他們就相當於無視他們的生命。
“我,我兩知曉蜈公的一個秘密……我兩願意將……將這個秘密說出來,還請公子饒我們一命……”
嗯?
秘密?
丁恒心念一動,他們二人身上的魔種便消停了幾分,讓他們得以正常開口說話。
“什麼秘密,說來聽聽。”
雖然他對那蜈公的秘密不感興趣,但是如若能夠對付蜈公,他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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