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這把小傘是我送給你的那個19歲禮物?”他問。
“是啊,這輩子我隻收到過這兩個禮物,所以就把他們都放在一起了。”說出來之後,我覺得自己有點可憐。
“其實還有吧,你可能自己沒注意到。”他輕輕地說著,像是提醒。
但我搜腸刮肚地想也沒想到,“有嗎?”
周若卿笑笑沒再說話。
我把粘毛器遞給他,這東西在養狗的人家是必備神器。
他接過去把衣服的前襟粘了粘,嘗試了一下想粘後麵不太方便,“後麵你可以幫我粘一下嗎?”
我正要整理一下書桌上的書,“你自己就可以,我平時都是自己弄的呀。”
他笑著問“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外套脫了?”
我恍然想起,對啊,平時我都是把衣服脫下來粘的。“哦,不用了,我幫你弄吧。”
我認真的幫他粘著後背的狗毛,心裡在感歎,他這衣服的料子一定很貴。
“沒想到小肉肉還有這個功能,真好。看來以後得多抱抱它才行。”周若卿享受著我的服務,顯得非常開心。
“什麼功能啊?抱他就會粘一身毛,多難看啊!”被狗咬過的人還這麼喜歡狗,我是真的沒想到。
“要不然你給我買個圍裙吧,這樣我下次抱它跟它玩的時候就能少粘一點毛了。”人家買圍裙都是為了做飯,他倒好,是為了抱狗。
“再說吧,你又不是經常來。”我覺得這完全沒必要。
“我可以經常來呀,幾天不見小肉肉,我就特彆想它。”
“它是很可愛,劉奶奶說你真會選。”小肉肉有此魅力,我是相信的。
周若卿一聽自己被誇獎,直一直腰板,“是吧,我就說選這隻沒錯。”
“快回去吧,太晚了!”我有點累了,他也該早點回去休息。
“好吧!”他微笑著離開,還不忘叮囑,“記得給我買個圍裙哦?”
傳言越傳越離譜,我無法忽視它們的存在。
我不懼人言,但也不打算一直這樣被詆毀下去,古有“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我不能坐以待斃。有些事必須得有個了結,就像生了好久的火癤子,總要出頭了才能好。
學校的藝術節正在選拔節目,我打算報一個。
做歌手的時間說短也不短了,不論是在酒吧駐唱,還是在“慕雪”演出,我都有認真對待我的工作。時至今日,無論是唱功氣息還是舞台表現,都比過去強上不止一星半點。作為一個業餘中比較專業的歌手,上這樣的舞台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在眾多的報名者中順利拿到了一個出場名額,預料之中。
從選歌到妝造,我用心準備著每一個細節。
經過一段時間的籌備,藝術節終於開始了。
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認真地對待這場演出,妝雖然是自己畫的,但化出的效果已經基本可以媲美小曼。頭發用了第一次小曼給我打造的那個簡單又好看的公主感發型,選了一個最適合的發飾戴上。
今天我也沒有吝惜錢,找了之前魏南姐合作的那家品牌,挑了一件比較奢華但顏色又足夠淡雅的禮服,光是租金就花了我1500塊錢。
有點肉疼,但今天就是要出點血,希望這些錢我不會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