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寧目瞪口呆將手裡的狼毫毛筆咣當驚落,難以置信的看著傅珩。
“你說什麼玩意兒?”
傅珩腦子裡回想著發財的成功案例。
十分自信的說:“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作為交換,濟南府那邊的作戰演練,我給你三個成熟方案讓你挑。”
徐西寧直接氣笑了,“你是覺得我想不出一個好的作戰方案,所以需要爬你的床來得到你的幫助?是你的腦子讓灌了滾油還是我的腦子讓驢子踢了。”
手裡的狼毫筆已經跌落桌上,筆尖在宣紙上砸出一個不規則的印記,將她剛剛寫下的名字全部遮蓋。
徐西寧索性靠著身後書架,抱臂看著傅珩。
“你該不會是想要和我發生點什麼實質的關係,又不好意思說,才想出這種爛借口吧?”
傅珩眼神都亮了幾分。
嘿!
和春喜的話,如出一轍。
剛剛發財是怎麼說的來著?
傅珩自信爆棚,“我是那種有話要藏著掖著的人嗎?我要做什麼,從來都是有話直說,所以,給我睡嗎?”
徐西寧眯了眯眼。
傅珩感覺勝利在望。
當時春喜就毫不猶豫答應了。
砰!
不及傅珩反應,一個硯台毫不猶豫的就朝他臉上劈頭蓋臉砸過來。
傅珩一個激靈下意識一躲。
那硯台結結實實砸了門口門框上。
傅珩:……
怎麼還動手呢?
春喜是答應了的啊。
為什麼!
春喜都答應了。
發財編的那麼離譜,春喜都答應了。
我說的可是真心話。
難以置信,傅珩劫後餘生的回頭看那被砸的門框。
然後——
和站在門口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的長公主四目相對。
要不是長公主躲得快,那硯台直接砸了長公主臉上。
長公主:……
傅珩:……
徐西寧:……
剛剛被傅珩擋著視線,再加上無人回稟,徐西寧沒注意長公主在門口。
此時看見,驚得眼皮子一抖,連忙從桌案後麵繞出,給了傅珩一個刀眼,朝長公主行禮。
傅珩也沒想到長公主竟然站在門外。
難怪徐西寧不肯答應呢。
也是。
女孩子麵皮薄。
傅珩帶了一點埋怨的語氣,朝長公主道:“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