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救贖了美強慘大佬!
阮幼安也條理不清醒。
她,昨天,喝醉了?
不光如此,還攛唆陸希去買糖葫蘆?
那糖葫蘆還被人施了法,一吃就不停放屁?
嘴角抽了抽,就算是下毒,也沒那麼快吧。
不等她細想,蘇棉棉遞了杯牛奶過來,軟軟的道“姐姐,書上說醉後喝牛奶可以緩解頭疼。”
阮幼安抬眸對她笑了下“謝謝你啊。”
沒想到還能收獲她的感謝,蘇棉棉害羞的跑開了。
阮幼安向前走了兩步,疲憊的靠在椅子上。
她現在腳還是虛浮的。
因著阮母的吩咐,隻有人給她端了碗小米粥來,還是清湯的,米都不見幾粒。
微微抽了抽嘴角,用勺子把粥舀起來放嘴裡,感覺此時她就像古代不得寵的子嗣,連吃的都被人克扣。
輕輕歎了口氣,快速把粥喝完。
腦袋雖然還疼,肚子卻舒服很多。
將手放在嘴巴上,打了個哈欠,似乎又困頓的伸了個懶腰。
心想,要是現在有抱枕就好了。
不過此時沒有舒服的抱枕,隻有阮母不爽的聲音“喲,讓你睡到日上三更,怎麼看起來像是辛苦了一夜?”
說著將手上的幾份白紙丟到她麵前“這些是昨天鬨肚子的人,從明天起,你就一一去道歉,要是他們不原諒,你就彆回來了。”
“家裡剛來客人,就鬨成這樣,不知道你以後怎麼辦?”
阮幼安覺得阮母像機關槍放炮一樣,“篤篤篤”的,不停對著她放炮。
剛消停下去的頭疼又升上來,還伴隨著一陣眩暈。
“嗯。”
“好的。”
“我知道了。”
“噢噢。”
四個詞,支撐她應付了阮母半個小時。
中途,阮母似乎還說累了,旁邊傭人上道的遞給她一杯水。
微微抿了口,又對她道“知道就好,道歉的時候有誠意些,還能給對方留個好印象。”
阮幼安半死不活的耷拉著眼,每隨阮母的話音落下,就點個頭。
突然意識到阮母的訓話結束了。
抬眸,望見一頭烏黑的短發。
突然想到什麼,聲音啞著喊了句“媽。”
阮母頓了頓,還是轉過身來,表麵上冷冷的“說吧,乾什麼?”
心裡卻在想,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喊她媽媽喊得那麼正經,莫非是自己剛剛太凶嚇到她了。
果然,轉過身時發現她還呆呆的望著自己。
心有些酸,是不該對她這麼凶的,待會兒她說話時,聲音一定要柔。
阮幼安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那頭黑發,想著應該怎樣才能拔一根下來。
從老母親頭上拔毛,不容易啊。
萬一把她惹不高興了,奮起扇她一巴掌怎麼辦?
試探性的張了張嘴“媽,我看到你後麵有根白頭發,我幫你扯下來吧。”
看著阮幼安弱弱的模樣,明顯有些怕她。
當即愧疚起來,這事兒被她給弄的,孩子想跟她接近都要弄這個借口。
自己的頭發自己還不清楚嗎,昨天才叫理發師給染的,哪裡會有白頭發?
慈愛的看著阮幼安“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