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被人開除,還不如主動離職。
果然,有人聽說她離職了,紛紛跑過來來問她怎麼了。
盧月微微笑了下,有些委屈的哽咽著,再抬起頭時眼眶已然通紅。
“沒什麼,你們彆問了,是我在工作上出了點錯,你們加油!”
笑著給他們比了個手勢,剛背過身眼淚就往下掉。
她抱著自箱子走出醫院,背影孤獨。
眾人看的心疼,不少人用譴責的眼光看向二零一科室。
有個新進來的愣頭青撓了撓頭,小跑著跟了上去“盧醫生,我來幫你吧。”
二零一科室的主任對上大家的目光,歎了口氣,轉身走到辦公室裡。
他旁邊的實習生看他什麼都不說,氣得不行,跳起來就要跟那些人理論。
旁邊和他一起的見勢頭不對,連忙按住他腦袋,硬生生把他拖走了。
到了電梯裡麵,都是他們一整個科室的人,他不爽道“憑什麼不讓我說,那盧月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個外國來的進口貨唄,大家都捧著她,以為她是個什麼好東西!”
“還裝作這副假兮兮的模樣,裝給誰看呢,東西都是我們幫她收的!”
電梯門打開,外麵人來人往的,周圍的同事戳了他一下,憤憤不平的閉上嘴。
一直到人少的地方,他才嘟囔道“以後彆讓我看見她,見她一次罵一次!”
陸希待在病房裡,消息已經發給國外那好友了,預計明天到達。
作為交換,需要陪他一起去國外呆一段時間。
看著病床上還沒醒來的阮幼安,伸手戳了下她小臉“幼稚鬼啊幼稚鬼,你知不知道我為你放棄了什麼,本帥哥這麼美妙的年紀,居然要跑去學醫。”
“希望來年你見著我的時候,不要認不出我這禿老頭子了。”
感慨的歎了聲“你說我要是不在,有人欺負你怎麼辦?”
“顧辭那家夥雖然有能力,但阿姨要跟他作對,又怎麼起得來。”
她眼睛動了下,陸希突然笑起來“真是個不講義氣的小家夥,聽到你情郎的名字就有反應了,怎麼不擔心擔心我?”
阮幼安沒醒過來,她被注射了藥物,要睡二十四個小時。
突然聽到有人在叫她名字,眼睛卻始終睜不開,又睡過去。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你說我怎麼就遇到你了呢。”
“算了算了,我就勉為其難吃點虧吧。”
———
阮幼安躺在床上,無邊的歎息包裹著她,忽的撞到一麵玻璃牆,她從夢中驚醒。
“安安,你醒了,醫生,快叫醫生來。”
她麵前好像綁了什麼東西,一片黑色,什麼都看不見。
聽到阮母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見幾個腳步聲來到她麵前。
“仰頭,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醫生冰涼的手指碰上她的頭,全英文的交流讓她愣了下,隨及反應過來,用英文答道。
那醫生笑得性感,誇她英文不錯,眼光也好。
她聽後有些莫名其妙,難不成他說的那幾個單詞還有彆的意思。
沒細想,他就拍了拍她腦袋“沒問題了,躺下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