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救贖了美強慘大佬!
顧辭聽他說了很多,無力的揮了揮手。
臨到陸希離開,他忽然叫住他“如果她腦部的瘀血不散,會有什麼影響嗎?”
陸希一頓,拿著文件的手不自主收緊“腦袋不能輕易開刀,而且她的瘀血很散,h國和我那邊沒有合適的醫生。”
“所以隻能慢慢養。”顧辭推開麵前的窗戶,眸色與夜色融為一體。
他摩挲著手上的表,久久沒有說話。
………
就這樣過了一個春天,顧辭幾乎是辭了工作,天天在家陪阮幼安。
其間來了很多認識阮幼安的人,他們被顧辭叫來,試圖讓她想什麼。
不過,這似乎沒什麼用。
阮幼安看誰都是陌生人,隻有在顧辭和陸希麵前,才有了幾分歡喜。
剩下的時間,她總喜歡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捯飭些什麼。
顧辭有次不小心進去,發現她隻是在畫畫,便給她送了些畫板和顏料。
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阮幼安忙喊道“男朋友,幫我個忙唄。”
顧辭腳步一頓,大步走過去“怎麼幫?”
“哪。”阮幼安指了指畫板,不經意笑道“按個你的手印。”
顧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征了下。
畫裡,桃花繁茂,兔子先生正在給狐狸小姐……順毛??
他一愣,總覺得哪裡彆扭,轉頭去問她“你這是什麼畫風。”
“可愛風啊,你看我畫的像不像?”
她眼睛眨巴眨巴的,氣色越來越好。
顧辭看了會兒,覺得她這模樣很鮮活,不由得得意起來——這可是他養出來的。
過了會兒,阮幼安照常睡了午覺。
與之前不同的是,充滿溫馨的夢裡,血和惡鬼通通向她撲來。
“不行,不——”
她猛然驚醒,顧辭坐在她旁邊,耐心的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我在這兒呢。”
阮幼安做噩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問過陸希,陸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每次都推脫是自然反應。
旁邊阮幼安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接下來又是一陣頭痛。
顧辭將她放回床上,去抽屜裡拿止痛藥。
再回來時,她已經縮成個小蝦米,唇上的那丁點血色,也消失不見。
第二天,太陽已高高掛在天上。
阮幼安好奇的拉開窗簾,不由得在想她是這在哪兒。
旁邊畫板上還留有她沒畫完的向日葵,周邊安靜的不可思議。
慢慢走過去,她有些心癢,拿起畫筆將沒畫完的部分補好。
忽然門被推開,顧辭穿著家居服進來。
發現她安靜的坐在那兒,也沒有出聲打擾。
半晌,她放下畫筆,顧辭才在門上敲了聲“吃飯了。”
她回頭,眼睛驀然放光“同學,你是?”
顧辭頓了下,知道她的記憶又更新了,也不說話,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她。
阮幼安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抱歉……”
話沒說完,顧辭驀地笑了,他迎著那陽光,笑的有些無奈。
“又忘了啊。”
“沒關係,我叫顧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