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衝著安禹諾笑了笑,如平常一樣的笑容不過是為了讓安禹諾能夠放心。
安禹諾不是傻子,知道她是在維護自己,既然她如此安排,她也不急,先靜觀其變再說。
白冰的注意很簡單,不就是想要陪酒嘛,這還不簡單,她喝就是了,她還不信自己喝不過這已經快不行的金刀。
一杯不行就兩杯,兩杯不行就三杯,他金刀總有倒下的時候。
白冰找著借口的阻攔金刀,不停的為他灌酒,彆看這金刀已經喝得囫圇話都說不清楚了,可這眼神還是一直盯著安禹諾不放。
這尼瑪得多執著!
白冰打著酒嗝,眼睛開始發紅。
她倒不是上頭了,隻是喝了這麼多的白酒,加上剛才吃進肚子裡的東西這麼一發酵,那味道一點都不好受,她現在急需要找個地方解放一下才成。
可金刀還沒倒下,她根本不敢走開,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陪他喝。
白冰難受,金刀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倒進嘴裡的酒已經越灑越多,他還恍然未知,明顯已經醉酒到一定程度了。
可他就是死不鬆口,一個勁兒的盯著安禹諾,勢有今天她不陪自己喝這一杯,今天自己就喝死在這的意思。
同酒桌的人也看出這事兒不簡單,能讓白冰一直護著的助理,肯定不止是助理那麼簡單。
按道理說這就是一杯酒的事兒,隻要安禹諾喝了不就完了,可白冰愣是讓她滴酒不沾,這中間的關係,那豈是一言兩句能道的清楚的。
酒桌上的人都看得明白,金刀自然也看得明白。
他在商場縱橫這麼多年,這裡麵的門門道道,他比誰都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坐到今天的位置上。
可平日裡隻要自己開口,彆說是一杯酒,多的不是人主動往他麵前送,今天偏偏就是這麼一個小助理,讓白冰如此庇護,他就是想要跟她杠一下,看她能護她到幾時。
這要是平日裡,大家能勸也就勸了,可今天偏偏是白冰和金刀對上。
這一個是投資項目的最後確定人,一個是本地的地頭蛇,誰都不敢得罪,就算酒桌上還有著彆的投資項目相關的人,也都依著和金刀的關係,不敢隨意開口。
白冰再能喝,也架不住這麼一杯杯的不停往下灌,就算她不喝醉,那膀胱也受不了不是。
她喝到最後,臉色沒比金刀好到哪裡去。
安禹諾一直在她身後看著,雖然看不見白冰的麵部表情,但是從她慢慢攥緊的拳頭她能看出,白冰也快到極限了。
不行!
她不能讓白冰這樣繼續下去,她害怕白冰會身體受不了的。
不就是一杯酒嘛,他金刀既然非得要自己喝,那她奉陪便是。
一咬牙,安禹諾拎起酒瓶把自己麵前的酒杯倒上,她本想隻倒一點意思一下的,想想白冰剛才的氣勢,她不自覺的倒上了大半杯。
深吸口氣,告訴自己,那不過就是一種比較辣口的飲料而已,她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金總,得您抬愛,我在這兒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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