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發瘋的作者!
邱翡之想著,心猶如墜入雲層,恍若嘴裡含著粉色,喜上眉梢。
“叩叩叩叩。”
門外又傳來敲門聲,駱溪友毫無防備開門,見是邱翡之的臉龐,奇怪問道,“這位先生,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邱翡之心裡更愉悅了,臉上的笑意更濃,眼神聚焦在駱溪友身上,“有啊,先生,這裡有人來找你的朋友。”邱翡之移開腳步,鐘四季露臉,俊俏的臉龐,張揚的笑容,駱溪友不禁感歎,這男人真帥。
“這位先生有什麼事情嗎?”駱溪友問到,躲在門後麵的徐梨海看不見,身體警備著,聽覺敏銳起來。
“有的,找你的朋友。”鐘四季清涼的聲音響起,很有磁性,但對於在房間裡麵的兩個人來說,這是十分危險的信號。
駱溪友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眼神飄忽,徐梨海心裡一驚這不就是鐘四季的聲音嗎,這下怎麼辦,他心裡很急。駱溪友感受到徐梨海的緊張,自己也開始緊張起來。
放鬆聲音,故作鎮定,麵無表情的對著鐘四季俊美的臉撒謊道,“這裡沒有第二個人,隻有我一個人,我自己住在這裡的,我朋友出差了,還沒有回來,等他回來了,我再告知他,有人找他。”
一縷清風吹過來,拂過他流汗的額頭,一陣清爽,不過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
駱溪友想了想,又說,“這樣可以嗎,先生。或者我叫我朋友給你打電話。”
這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想讓鐘四季知難而退。而鐘四季可不是好弄的主,況且他是一定要捉人回去的。
“不可以,駱先生,我知道你朋友和你在一起,就在這個房間裡。”鐘四季不鹹不淡的語氣讓徐梨海汗毛豎起。
駱溪友還在垂死掙紮,用稍微有一點點正太腔的成年男性的聲音,凶裡凶氣的說,“說了沒有就沒有,你聽不懂嗎?”看鐘四季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又補充道,“彆浪費我時間。”
他推了鐘四季一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門,鐘四季沒反應過來,險些摔倒,邱翡之早已預判到駱溪友的動作,一隻腳插進門縫裡,卡住了即將關上的門。門縫裡夾著一條腿,駱溪友也不敢用很大的力氣,他就用手掌打邱翡之的腿。
邱翡之嗷嗷直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叫,感覺這樣很應景,便叫得更大聲。駱溪友擔心夾壞邱翡之的腿,沒再使力。鐘四季趁機推門,門縫的空隙越來越大。
駱溪友一個人的臂力抵不過兩個人的臂力,撐了一會兒,手酸了。邱翡之迅速把腳收回來。徐梨海眼見,慌張起來,也開始加入這個幼稚的遊戲。
完蛋了,徐梨海心裡的聲音。
兩兩相對,總會有弱的一方,房間外的人占了上風。
門大開,徐梨海和駱溪友妥協性放棄。
外麵的人掌握好分寸,沒有傷害到房間裡麵的人,但四個人臉都紅了,可見這場“戰爭”的激烈程度。
駱溪友撐得久,對著徐梨海說,“我的手都酸了。”,臉蛋揚起來氣呼呼的麵對著鐘四季和邱翡之間,“你們到底想乾嘛?”
邱翡之感到好笑,輕飄飄的回答駱溪友的話“不是說了嗎,我們是來找你朋友的。”
兩個人壓迫性的進入房間,空間一下變得逼仄起來。四個人擠在一個房間裡,麵麵相覷。倒不是房間空間小,而是對麵來的人氣場太大,顯得空間一下子就小了。
那張大床上還擺著一隻巨大的玩偶白熊,是駱溪友他自己買的。隻有徐梨海知道他有這隻玩偶。彼時,邱翡之注意到了,看一會兒。駱溪友順著邱翡之的目光擋了一下。
片刻,鐘四季故意走到徐梨海身邊,右手覆在徐梨海後腦勺上,偏頭,靠近他的耳朵,在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我來找你。”
徐梨海側躲一下,臉上驟紅滾燙。
鐘四季右手從後腦勺上下移到徐梨海的左臉,掰回他的頭,語氣充滿戲謔,“好久不見,徐先生?”
徐梨海還在想剛剛推門的事情,心裡不平衡的聲音響起,為什麼他的手勁這麼大。
“鐘少爺,男男授受不親。”徐梨海拍開鐘四季的手,“不要碰我。”駱溪友和邱翡之不是當事人,很默契的都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
徐梨海第一次聽到李叔喊鐘四季少爺的時候,好想發笑,差點繃不住臉,現代文明社會,居然還有人喊少爺。徐梨海有意要膈應鐘四季,就喊他少爺。語氣有點揶揄道
“鐘少爺!你有何貴乾?”
“鐘少爺——不要盯著我看。”
“鐘少爺,請您高抬貴腳回您的大彆墅。”
“鐘少爺,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大尊。”
“鐘少爺,我不想看見你,你最好離我遠點!?”
“鐘少爺,你……”
從來,沒有一個人喊他少爺的時候,明晃晃的帶著嘲諷。
徐梨海話沒有說完,鐘四季忍無可忍,“唔~”鐘四季捧起徐梨海的臉,直接上前堵住他的嘴,肆虐的奪取他口內的空氣。
動作激烈到站在一旁的邱翡之和駱溪友目瞪口呆。駱溪友睜大眼睛,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邱翡之眨眨眼睛,心想,確實挺猛的。
駱溪友和邱翡之相視一下,兩人迅速移開視線。
駱溪友心裡雲雲反正更過分的事情都經曆過了,親個嘴沒什麼吧,小梨,彆怪我啊,我幫不上什麼忙,彆秋後算賬。我是真拉不開。
邱翡之腦海裡全是駱溪友的麵容,回蕩他氣呼呼的聲音,怪可愛的,好想親一嘴。眼前的場景讓他也蠢蠢欲動,但是他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去得到駱溪友。他想以更柔和的方式去得到駱溪友。
駱溪友當然不知道邱翡之的想法,呆呆傻傻的看著邱翡之,甚至想問問他,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要是邱翡之知道駱溪友這麼呆萌呆萌的想法,他肯定把持不住自己了。
“唔,嗯~放開我,我唔~”徐梨海已經沒有力氣,他有點站不住,鐘四季越親越上癮,引導著徐梨海往大床邊沿走,找好位置,帶著徐梨海坐下。半命令性的強製道,“坐好。”
完全不顧旁人,也沒想到這不是自己家,鐘四季隻管著親徐梨海的嘴,停不下來。
鐘四季親了徐梨海好久。
駱溪友都無聊了,打了哈欠,“啊哈。”
也不知道要親到什麼時候。
於是,他就把邱翡之招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