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一點都不重要嗎?
胸悶,不知道為什麼很煩躁。
有那麼一刻,他有點嫉妒那隻大狗。
想把那隻大狗擠走。
更震驚的事,徐梨海竟然,他竟然和那隻大狗舌吻,太震驚了,夢外的鐘四季鼻頭被嚇得出汗。
夢裡的鐘四季看著他們膩膩歪歪,卿卿我我,實在不明白他自己是怎麼比不上那隻大狗,居然讓徐梨海急不可耐成這樣。
鐘四季在心裡崩潰著,要是徐梨海找一個十分帥氣的男的親吻,他可能會憤怒,現在徐梨海和一隻狗親吻,這實在讓他生氣不起來,甚至有點挫敗感。
鐘四季想到一個辦法,他想把那隻大狗誘惑過來,再攆走它,那他就可以如願以償親到徐梨海,隻有他才能滿足徐梨海。
鐘四季左看看右看看,怎麼也找不到能吃的東西,眼看計劃要泡湯,可能是他苦思冥想的願望顯靈了,憑空出現一包狗糧,他用巧力打開。
“嘬嘬嘬,嘬嘬嘬。”鐘四季在地上撒一把狗糧,“嘬嘬嘬,嘬嘬,狗,過來這邊。”
大狗不為所動,逆天了,它怎麼可以回應徐梨海的吻,鐘四季有點目瞪口呆。這大狗是什麼神仙變的,這靈性這麼大,正驚歎著,突然想起他的目的,暗暗罵自己一句。
眼看他們越親越過分,徐梨海的衣服褪去一半,那大狗的手還搭在徐梨海的肩膀上。
鐘四季一下子氣炸了。
他氣急敗壞地走到大狗跟前,徐梨海和大狗的親吻已經到忘我的境界,連鐘四季靠近都不知道,鐘四季咬牙切齒,輕喝道,“走開,狗。”
“我叫你走開。”
“這裡有吃的,把徐梨海還給我,這一袋狗糧全是你的。來,來這。”
“嘬嘬嘬,快來這裡。”
鐘四季回頭看一眼,一條長長的線都是狗糧,奇怪著為什麼這隻大狗對狗糧不為所動。
徐梨海忘情地陷入其中,鐘四季忍無可忍,徐梨海真是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挑戰他的底線。
鐘四季一個箭步上前,上前扒拉那隻大狗,大狗和徐梨海被拉開,徐梨海的目光迷離,用僅剩的理智不解又疑惑的看著鐘四季,眼裡仿佛在問,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好事。
大狗轉過臉來,一臉怒氣,鐘四季懵了,這哪是一隻大狗啊,這分明是另一個他,是一模一樣的他。
敢情剛剛一直在“嘬嘬嘬”自己啊。
他愣神,他(大狗)又和徐梨海親吻起來,換鐘四季束手無策,這什麼玩意兒,這什麼情況。
他怎麼變成一隻狗和徐梨海親嘴了。
這麼——刺激的遊戲!?
他心裡有點難以接受,吃醋了,掙紮緩一會兒那行,我願意做你的忠犬。
他有了這個念頭,自己的魂飄忽不定,穿到了他(大狗)的身體裡。一陣天旋地轉,他實實在在回到了他(大狗)的身體裡,場景隨之改變。
從花園秋千椅子上變成了家裡的大床。徐梨海還有一點衣服,他看得眼睛發直,最後他和徐梨海一發不可收拾。
一夜好夢,鐘四季睡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