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發瘋的作者!
到徐梨海的大庭院,徐梨海抱著鬨鐘下了車,步履穩當地進了門,鐘四季懂事地在後麵跟著,不敢造次,邱翡之說了,這時候要以退為進。
鬨鐘吃了飯,喝了水,向徐梨海索求抱抱,徐梨海給它揉了揉肚子,過一會兒,讓小狗舒舒服服上床。旁邊還有一個新買的狗窩,可鬨鐘更喜歡舊的窩。
鐘四季看徐梨海忙活,他的目光一直在徐梨海身上,赤裸裸到徐梨海都感受到了,他有點不自在,卻也不阻止鐘四季熾熱的目光。
視線不停的試探,四目相對之際不敢多看一眼,兩個人眉眼間都帶著對眼前人的思念,彼此心照不宣。
徐梨海預判錯了鐘四季的舉動,鐘四季太安靜了,鐘四季猜測錯了徐梨海的心思,徐梨海沒有鬨彆扭。
如此,卻不妨礙……
鐘四季看穿了徐梨海的愁思。
而徐梨海知道了鐘四季的思念,已經從鐘四季的眼神裡透露出來了,太容易看到,連小狗都知道了,他怎麼能不知道。
他們隻是缺了一個台階。
徐梨海走到哪鐘四季跟到哪,跟早上的鬨鐘一樣,特彆的黏人。
彼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徐梨海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打遊戲,一會兒去冰箱裡拿汽水,一會兒又切一些水果,也不問鐘四季吃不吃,自己吃了起來,就是一句話都不願意和鐘四季講。
徐梨海吃一半,不動聲色留一半。
看這樣子,鐘四季學聰明了。
徐梨海打遊戲的時候他不打擾,一動不動,就像一個等待派遣的人,他一直在沙發上待著,看起來和做錯事情的孩子沒什麼兩樣,為了使自己看起來更可憐一點,他不玩手機,也沒有晃悠。
徐梨海打著遊戲,餘光一直都在鐘四季身上,他心思就沒有在遊戲上麵過。鐘四季低著頭,一副落寞樣,好像一個瞬時會破碎的雕像。
徐梨海於心不忍,他怎麼能這樣對鐘四季。
“過來一起吃水果。”徐梨海很霸氣的說,鐘四季心裡喜悅,不過他不能表現出來,他緩緩移動身子,靠近徐梨海一些,遲遲不動手,愣愣的看著盤子。
“吃什麼就自己拿啊,搞得跟我欺負你似的。”徐梨海拿起水果簽,很用力地插在一塊哈密瓜上,塞到鐘四季手裡。鐘四季小口小口的吃,優雅斯文。
“你故意的吧,來我家一塊哈密瓜分五口吃。”徐梨海從遞水果後就一直關注著鐘四季的動向,他看見鐘四季非常小心翼翼的舉動,有點不舒服,“不愛吃就撂著,搞得跟我虐待你一樣。”
看時機已經成熟,鐘四季這才開口,“沒有。”
“你還說沒有,我在你家就沒有見過你這樣吃水果。”
“不是我家。”鐘四季反駁,這時候才剛剛吃完一塊哈密瓜,徐梨海忍無可忍,直接把水果盤推到鐘四季正前方,沒多想就說,“不是你家,是誰家,把水果全部吃完!”
“是我們家。”鐘四季已經自動默認兩個人是天生一對了,清冷的聲音和這句話有點突兀,徐梨海愛聽,心裡咯噔一下,但就是嘴硬,“彆說這種話。”
這下,鐘四季把頭壓得更低一些,很受傷的樣子,徐梨海有點心軟,想到在駱溪友家裡呆了這麼久,都還沒有吃晚飯,鐘四季一定餓壞了,“餓了嗎?”
“餓了。今天中午沒有吃飯。”鐘四季是懂得怎麼用苦肉計的,他又補充,“早上也沒有吃好飯就去工作了,晚上也沒有吃飯。”
在徐梨海一聽來,那不就是一整天沒有吃飯嗎,這怎麼能行,我中午還吃了飯,鐘四季一整天沒有吃飯還這樣晃悠,還要跟著我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