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多大點事啊,難道不想要他的關心嗎,還是嫌煩。
徐梨海走著,鬨鐘在鐘四季臂彎裡動了動,雙足撲騰著。徐梨海餘光中感受到,光顧著和鐘四季聊天了,他這才想起鬨鐘,“你把鬨鐘放下吧,我怕它勒得難受。一會兒它該生氣了。”
“哪會,我很小心了,用很小很小的力氣抱著它,它不會難受。小狗難受會表現出來,它分明是想跟著你。”鐘四季把鬨鐘提了提,他幽幽的目光看著鬨鐘,“是不是有了爸爸,就不想跟著父親了?今天是誰喂你狗糧和羊奶?是誰幫你擦嘴和洗碗?嗯?”
“白眼的小家夥。”鐘四季補充。
“鬨鐘,他的話彆當真。逗你呢。”
“是說真的。”鐘四季眼裡微微露出戲謔。
“一會兒要是它咬你,該!”
“反正幼犬咬人不疼,咬合力弱,小打小鬨,沒什麼好怕的。”鐘四季一臉無所謂,小狗咬人很舒服的。
“最好……。”徐梨海眼睛閃亮一秒,他想起什麼,,心頭一顫,字正腔圓道,“彆怕。”
“當然不怕,快走,地上涼。”
“……”
徐梨海逗逗鬨鐘的鼻子,鬨鐘想打噴嚏了,“把鬨鐘放下。”鐘四季聽話把鬨鐘放下,摟起徐梨海的肩膀,“走吧,做飯。”鬨鐘自覺跟上,心裡歡喜著,不知道在開心什麼,總之它就是沒由來的開心。
兩人一狗的場景再度出現。
很美好。
很平常。
很溫馨。
說到做飯徐梨海想起林姨,她今晚有沒有來過,怎麼沒聽到一點動靜。
“林姨有沒有來過。”徐梨海的作息時間不定,林姨來家裡的規律也不定時。
“沒來,中午我和她說了,今晚也是我做飯,她可以不用來。還說了,我會榨鮮橙汁。”
“林姨和你說我喜歡喝鮮橙汁?”徐梨海清澈的眼眸看著鐘四季,抬手搭著鐘四季擺在肩膀的手。
“嗯,她主動和我說的。”鐘四季摟著徐梨海並肩前行,虛握徐梨海的手,“我沒有問,她自己說的。”
徐梨海奇怪,林姨不是一個多嘴的人,怎麼和鐘四季說起這個。再想想,說不定一時想到才說的也不一定,他沒有糾結這個小事。
“我們一起做飯吧。”徐梨海說。
鐘四季想說不用,你好好待著等吃就行,我做好了叫你,話到嘴邊不想說了,他想和徐梨海多待著,多一分鐘是一分鐘。
“你打下手。”
“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做菜的。”“有我在,你不用做這些,頂多洗個菜就行。”“你小瞧我了。”“不是,不想讓你沾陽春水。”
“切~”徐梨海有點不服氣,“你是不相信我的廚藝吧,昨晚吃的麵是誰做的?!你吃得飽飽的,湯都喝完了,也就過一夜,忘記是誰做的了?”
“那哪能呢,誰不知道我老婆做飯是天底下最最最好吃的,我吃了就念念不忘,吃了還想吃。”鐘四季把頭往徐梨海的頭歪,兩個毛茸茸的腦袋靠在一起,很有愛的場景。
“你都沒吃過我做的飯,怎麼知道好不好吃。你騙人。”
“麵都做得這麼好吃,飯菜什麼的,舉一反三,一定也很好吃。”鐘四季蹭蹭徐梨海的腦袋,“我不騙你。”
“貧嘴。”徐梨海心裡愉悅,心情大好,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