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發瘋的作者!
駱溪友怎麼會陰魂不散呢,有人想見一麵都難找借口。
可謂,千金難求。
鐘四季把徐梨海撈回家,第二天早上,他和邱翡之說,我把徐梨海弄哭了。邱翡之一臉笑了,道厲害。他想到了鐘四季和徐梨海那晚激烈的場景,想象到徐梨海因為承載太多歡愉而求饒的聲音,想到他們體驗到的快樂。
他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而自我愉悅,幫助到彆人,是會讓自己也變得開心的事情。
聽說徐梨海哭了,他在心裡忍不住為鐘四季豎起大拇指,感歎他旺盛的精力。
鐘四季一老早就知道邱翡之心裡想什麼,有什麼樣的反應,他平靜的說,“不是那種哭。”
“怎麼了?”邱翡之一聽,臉色一變,不再嬉皮笑臉。有情況,他不禁好奇起來,“為什麼哭。”
“我不知道。”鐘四季心裡自然是有數的了,多半是那藥的問題,他想聽聽邱翡之有什麼看法,說,“原本親得好好的,最後一步,兩個人衣服都沒有了,他突然問我什麼藥,然後自己背靠牆,蹲下來淚眼汪汪,就哭了。”
“他是不是害怕更進一步,被嚇哭的。”邱翡之也想找出原因,好為鐘四季支支招,萬一是嚇到了,那得哄哄,“你有沒有強迫他?”
“我偷親他一下。”鐘四季麵色不變,心情卻異常煩躁,怎麼就把徐梨海弄哭了,他感到內疚,有點心情不暢。
“然後呢?”
“沒了。”
“你是不是使用暴力了?”
“沒有,他一點力氣也沒有,腿都軟。”
“沒有使用暴力。”邱翡之一副軍師樣,“我懂了,是那個藥,還有,你偷親他了,所以他就哭了。”
邱翡之晃悠在鐘四季麵前,“打了個響指,“一定是這樣的,我分析的有道理吧。”
“嗯。可能。”看來真的是這樣,鐘四季對這藥沒了好印象。
第五天早上,鐘四季又和邱翡之傾訴,他說徐梨海不哭了,但對他是拳打腳踢,大呼小叫,生氣的時候不但撓人還掐人。
鐘四季給邱翡之看被徐梨海掐出來的淤青和劃痕,又很認真說,他雖然變得愛發脾氣了,我探索不止的時候,精力充沛的時候,他往往停止了反抗。他妥協一般,又像自暴自棄一樣,不斷的迎合我,嘴裡說出來的話,不成句,不成字,斷斷續續的罵我,可他一罵我,跟撒嬌似的,不知怎麼回事,他嘴角溢出唾液了,自己主動翻麵,要求我親親,抱抱。
他累了就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也很累,但會去浴室裡調好水溫,幫他清洗乾淨,有好幾次差點走火,我還是忍住了。他迷迷糊糊會醒,嘴裡說著什麼話,我耳朵一靠近,他就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了,還是不願意說話了,隻要我一靠近,他就推開我。
可第二天,我半夜起來解手,他可能摸到了還溫著的床,卻不見我,自己撐著疲憊的身體坐起來了。我一進去,他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盯著,我就問他,“怎麼了?”
他良久才問,“你去哪裡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有必要回答他的,我就說,“去衛生間了。”
“嗯。”他嗯一聲也沒再說什麼話,我還在等他要說點什麼,他就緩慢挪動身子,鑽進被窩了,給我留了個後腦勺。
等我也鑽進去了,剛剛躺好,想抱著他,他不緊不慢轉身,向我靠近一點點,溫氣向我靠攏,我聞到徐梨海的體香,他啞著嗓子對我說,“我口渴了。”
“你等會兒,我去拿水。”
他不說話,閉起了眼。
我拿了水,以為他會不知不覺睡著,結果從我一進房間開始,就看見他睜著眼睛,目光無時無刻都在我身上掛著,我就很奇怪了。
把他托起來,摟著他喂他喝水,他乖巧的把水喝完了,等著他說話呢,結果他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我就問,“是不是難受。”
他眨眨眼睛,我於是給他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他安靜極了,我就說,“好好休息,睡覺吧。”
讓他平躺後,我伸手關燈,我也平躺著,不敢碰徐梨海,片刻後,徐梨海突然說一個字。
“痛。”
我心疼壞了,都怪我不節製,我太喜歡他了,行動上粗魯些,“怪我,抱歉。”
他翻身側躺,非常非常平靜,沒有一點波瀾地說,“抱一下我吧。”我心裡咯噔一下,好心動,我更喜歡他了。
我輕輕的回抱他,他沒有保存距離,還一直往我這麼擠,為了讓我保持清醒,我隻好後退,他呢,不僅害怕,反而不斷逼近我,最後,竟然在玩火似的狠狠捏我,用魅惑的聲音說道,“你……”
我忍無可忍,不了,還是忍忍吧,他說痛了。
我扶著他的i股,把他撈在我懷裡,讓他更貼近我,微微顫著音和他說“彆鬨。”
他卻不消停,又捏一下,“怎麼這麼有精力呢。”
“彆鬨了。”再鬨我就失火了,把持不住受傷的人會是他,我就說了,“你彆鬨。”
“那你明天帶我逛逛你家,要把所有地方都逛完。”徐梨海給出一個條件,“我就不鬨了。”
鐘四季也樂意,“好。”這太簡單了,不就逛逛嘛。
鐘四季問邱翡之,“你說他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邱翡之聽得津津有味,鐘四季突然問這個問題,他自己愣了一下,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邱翡之以為除了第一天的一點點小插曲外,徐梨海一定會喜歡上鐘四季的,愛他的皮囊,愛他的靈魂,從而順從,現在這種情況——又順從又反抗,不太對勁。
這又是愛又是恨,又是不開心又是開心的,他也分辨不出來了,徐梨海會不會喜歡鐘四季呢?他也想問。
鐘四季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次日,他帶著徐梨海裡裡外外不隻逛了一遍,和和美美的聊著沒什麼營養的話。徐梨海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鐘四季也很開心,他就一直和徐梨海說話,徐梨海也願意和他待在一起,嘴巴也變得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