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發瘋的作者!
他自覺沒有讓鐘四季神魂顛倒的能力。
不至於讓他這般關懷備至。
“我想照顧你。”
“你也不能連脫鞋這種事情也幫我!”
鐘四季忽悠徐梨海,“談戀愛的情侶都這樣。你仔細想想,他們談戀愛是不是也卿卿我我,恨不得貼對方身上,什麼都要分享,什麼都要幫忙,有些人談戀愛了會變弱,需要保護和照顧。以後這種事情多著,你習慣習慣。”徐梨海沒談過戀愛,他質疑,“談戀愛都這樣嗎?我爸爸媽媽也沒有到這種程度,你這。”他指出,“你這也太過了。”
“剛剛好。”鐘四季不這麼認為,他想照顧一個人,洗碗脫鞋這些事情,雖然是小事情,但事情以小見大,積少成多,沒有人的生活裡總會發生大事,他不可能在發生大事才表現出他想照顧徐梨海的悉心,小事才是生活的主線。“老婆,我發誓,我說的話千真萬確。騙你今晚下雨,下——大暴雨。”
鐘四季要脫另一隻鞋,徐梨海不肯,單腳跳過去自己找到拖鞋,他可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我不要。”
“你自己脫你的,我脫我的。老公,你彆弄了,我不太適應。”徐梨海想到他爸爸媽媽後天來家裡,要是瞧見這畫麵,不得目瞪口呆,“我媽要是看見彆人為我脫鞋,得傻眼了。”
“好。”鐘四季是答應了,但他又想到彆的照顧方式。
徐梨海脫了鞋,徑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兩個人在浴室胡鬨一番,徐梨海脖子上多了紅印。
夜晚,地上濕噠噠。
這兩天,鐘四季心情有些上下起伏,睡不著覺。
夜裡翻來覆去,徐梨海問他因什麼心事苦惱他也不說,自己一個人在那裡思慮,也不知道琢磨出了什麼。徐梨海玩把遊戲,看鐘四季心不在焉也沒有繼續娛樂的感覺,他招呼鐘四季睡覺。
關了夜燈,兩個人準備睡覺,徐梨海屈腿側睡,鐘四季從背後抱著他,手伸進衣服裡,溫熱的手掌捂著他的肚子,偶爾捏一下他的肚子。
徐梨海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大拇指輕輕撫摩,似有安撫之意,有什麼困難,兩個人一起解決,什麼也不說,怕他悶壞了,“老公,你這兩天有點焦慮。工作上出現問題了?”
“說來聽聽,我看哪裡可以幫你。”
鐘四季的工作能力是他爸都佩服的,不存在因工作而煩惱。他有些不好意思,與職場上雷厲風行的模樣不同,略微羞澀,“明天要見你爸爸媽媽,我有點緊張。”
徐梨海噗嗤笑出聲,他沒想到鐘四季緊張這樣,“怕什麼,我爸爸媽媽很好相處,你不說話他們也能講幾句,不會冷場,再說不是還有我在你身邊,要是他們問刁鑽古怪的問題,我幫你說回去。不過我爸爸媽媽不會這樣,我隻是假設一下。”
“我知道,莫名緊張。”鐘四季把頭貼在徐梨海的後頸,嗅著他的氣息,周身細胞都放鬆起來,他拱了拱,不禁又在上麵留下痕跡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