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當他回頭想想每次和這兩對情侶在一起總是不可避免受到話語打壓,他才回過神來,他什麼都沒乾,平白無故多了兩個和他競雄的人。
他想想就好笑。
“老公~你又掐我腰。”鐘四季沒掌握好力度,不小心掐得用力些,徐梨海眼角有點濕潤,“昨天掐的還沒好,你這是要疼死我嗎。”鐘四季哄上了,“喔,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駱溪友聽到這種話,突然覺得吵鬨,他轉頭,邱翡之沒預料到,不小心來了個四目對視,駱溪友裝作若無其事,靠後躺,閉目養神。
看起來很平靜,心裡亂得很。
煩躁地想下車跑步回家。
用運動的方式消散心裡的不痛快。
想想又作罷,他知道這樣也沒用一點效果。
打開車門,徐梨海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雙手,叫起來,“老公,藥呢。”他想起鬨鐘的藥,他記得鐘四季拿了,不對,是他自己拿了,“藥拿了沒……我們好像忘記拿了,在那個桌子上。”徐梨海一驚一乍,“啊,老公,我們又得進去拿藥,我走來走去都累壞了。”
“沒忘記。”鐘四季的語氣如冬日暖陽,溫柔無比,他摸摸徐梨海的口袋,“在你口袋裡麵。”
徐梨海被硌一下,感受到了,他無意識把藥放進口袋裡,然後忘記,還好他老公記得,不然得白跑一趟。
“不用再進去了。”徐梨海語氣有點開心,轉頭,親鐘四季一嘴,“太好了。”他鑽進車裡,背對著鐘四季道,“老公,快上車。”
車門關。
徐梨海一上座,鬨鐘爬到他腿上,哼哼唧唧,看起來有點難受,徐梨海心疼,摸摸鬨鐘腦袋,以這樣充滿母愛的方式,企圖減少鬨鐘身體上的不舒服。
鐘四季一看好像哪裡不太對勁,駱溪友一看就沒有在睡覺,空氣凝聚什麼怪怪的東西,邱翡之沉默著,他調侃,“你們剛剛在車上吵架了?”
駱溪友睜眼。
邱翡之和駱溪友默契對視,兩人感到莫名其妙,在眼睛裡詢問,沒一個理鐘四季,徐梨海不加思索道,“他們好著呢,瞎操心。”
“關心關心你家寶貝。”徐梨海是在說鬨鐘,鐘四季又故意曲解徐梨海的意思,“是,老婆。我回家就關心你,疼愛你。”
有點暗示的意味。
邱翡之板著個臉,不由自主浮想聯翩,而又重新假寐的駱溪友耳朵爆紅。這樣怪異的氣氛隻存在半分鐘,邱翡之和駱溪友說係安全帶後,打開比較柔和的歌,一路誰也不說話,綠化帶在窗外快速倒退。
到駱溪友家,鬨鐘有點焦慮,踱來踱去,大概以為他主人會留它一隻狗在這裡。
它可勁撲騰,鬨著回家,急得跺腳晃頭。見此,徐梨海和鐘四季也不留宿,兩人膩歪著走了。最後一秒,鬨鐘搖著尾巴看駱溪友一眼,在狗狗的世界裡,這是告彆的方式。
邱翡之在駱溪友家裡吃飯,睡覺,他感覺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原來喜歡也會上癮。
聽鐘四季說,和徐梨海親嘴會上癮,他也想和駱溪友試試,還聽他說徐梨海的唾液是甜的,他想想,駱溪友的唾液應該會比徐梨海的唾液更甜一些。
想著種種,他心裡咯噔一下,然後心動酥麻,他也想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