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發瘋的作者!
“彆累趴了。”盤旋在徐梨海耳朵,讓他想起上次,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燭火搖曳,鐘四季堅持不懈……
他感覺自己快要斷氣了。
最後,直接暈倒在床上。
徐梨海給鐘四季一肘,幽幽看他,鼻子翹上天,“我不給了。”徐梨海沒想到這句話之後會變成鐘四季的樂趣。
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一艘小船搖搖欲墜,船舵也沒了章法,他的耳邊一直有人在呢喃。
“給嗎?給不給。”
徐梨海顫栗。
“你還是愛櫻桃勝過我。”鐘四季學到徐梨海的精髓,回回他外出工作,徐梨海總是撒潑打滾似的說這些話,他已經不像從前那般高冷。“那不給就不給。可你舍得讓我傷心嗎?”
“少來。”徐梨海嫌棄看他一眼。
你來一言,我給一語。
不知怎的,變成徐梨海在鐘四季懷裡摟著,還有悅耳的親吻聲,鬨鐘已經習以為常,它動動耳朵,眼睛裡是雪亮。
映照出兩人溫馨的一幕。
它在一旁趴著看,眼睛正常眨動,光折射進他的眼眶,螢火蟲一樣的閃爍時時流露在它的眼眸,美麗而明亮,在它狗狗界裡,還沒有情侶這一說法,它不知道什麼叫打情罵俏。
徐梨海掰弄鐘四季的手指頭,他喜歡這般,意味著鐘四季連手指頭都是他的,他的獨占性得以撫慰。
如果沒有遇見鐘四季,他鐵定,他一定遇不到他這樣好的人,沉溺在真正的愛戀裡。
他自己也想過為什麼他能得到愛神的眷顧,於是,他便不再想,企圖從鐘四季柔軟的口腔裡得到回答。
不過,得到的是變本加厲的眩暈。
他不再執著,沉淪其中。
一個平淡不無聊的午後,兩個人,旁邊還有一隻狗,靜靜的四周,偶爾風也參與進來。人在絮絮低語,宛如雨水拍打在荷葉上奏出優美動聽的旋律,劈裡啪啦卻不吵鬨。
他們享受時間的流淌,
之後,鬨鐘和他們去房間裡看了拚圖,它樂嗬嗬的,在拚圖上嗅嗅,徐梨海費好大勁才拚好,他見鬨鐘要踩上去,連忙製止。
“鬨鐘,不可以!我拚老半天,你一腳踩上去會弄臟。你的腳丫玩泥巴了。不可以踩爸爸的拚圖。”他想到在門口時的場景,低頭看他的衣服,指著某一處突兀的地方,“鬨鐘,你看爸爸的衣服,你這一腳踩上去,會把拚圖弄得臟兮兮。”
他好聲好氣道,“所以,不能踩。”
鬨鐘求救一眼看鐘四季,鐘四季搖搖頭,“聽你爸爸的。”
鬨鐘很乖,聽了徐梨海的話離拚圖遠一些,不過它又折回來了,在拚圖上轉悠一圈,它叛逆,這次不是一隻腳,四肢全都站在上麵。
徐梨海目瞪口呆。
他養的是伯恩山,不是二哈。
片刻後離開,上麵果然有痕跡。
鬨鐘一溜煙跑了。
沉默——在他耳邊回蕩。
徐梨海眉頭一跳,鼻子深深吸一口氣,緩緩壓下來,差點氣得昏迷,舉手在胸前,像一個無措的雞爪,他呐喊,“嗚呼~鬨鐘——”
“今天晚餐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