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四季真的很醋。
鐘四季在一旁,假勢受傷,他捂著心口,“啊——心痛。”
徐梨海聽見,下意識猛得起身,兩眼發昏,差點摔倒,鬨鐘被他嚇一跳,也跟著往回看,徐梨海小跑到鐘四季麵前,臉上露出憂慮,急迫發問,“老公。怎麼會心痛,你怎麼了啊。”他從頭到尾摸鐘四季,毫發無損,依舊擔心不已,“我們馬上去醫院!”
鐘四季看見他鼻頭泌了些汗,發覺玩笑開得不好,他又不能說我是騙人的,怕徐梨海揍他。
“老婆,心不痛,我就是有點吃醋了。”這句話百試百靈。
徐梨海臉上柔和許多,他著急的模樣褪去,還是惱一秒,給鐘四季一拳,吐槽一句,“閒得慌。”
說完就走,招呼鬨鐘跟上。
鬨鐘腿一伸,屁股一扭,穩穩當當走路,開心的當徐梨海的小跟班。
鐘四季的右臂有點痛,徐梨海這一拳可不輕,估計用了七成功力。
他不得不承認,他老婆在他麵前,隱藏著自己的實力,他不會和徐梨海打架的,但是想想萬一不可避免打架,誰輸誰贏也不一定。這酸麻的感覺,估計明天碰到還是會疼。
他比他老婆還高了七厘米。
萬一,他老婆贏了。
多不好意思。
“老婆,等等我。”
鐘四季不敢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他知道徐梨海會擔心,而且,這一拳,是真的痛啊——
“我已經不吃醋了。”
“老婆——”
鐘四季吃鬨鐘的醋,一開始徐梨海不知道,後來發現,隻要鐘四季回家,鬨鐘的睡眠質量總是無比的好。吃還是照樣吃,這樣睡眠就顯得不正常。他擔心鬨鐘生病,想帶鬨鐘去醫院,鐘四季非要百般阻撓,他才疑心。
他不懷疑鐘四季會害狗,他懷疑鐘四季有催眠術,這是異技能,多新奇,他發問,“鐘四季,你給鬨鐘吹了什麼風,你一回家,它睡眠就這麼好,天天擱狗窩裡睡覺。”
一聽叫全名,鐘四季慌了。
“沒有。”他舉起手發誓,“我什麼都沒有做。它睡眠好是因為它在長大,小孩子長大也貪睡。”
“是嗎?”徐梨海把眼睛眯起來,不信任地看著鐘四季,“實話?”
“實話。”鐘四季保證,“如果我撒謊,天空打聲雷,把我劈了。”
“行吧,不去醫院檢查,再觀察觀察幾天。”徐梨海把臉湊過去,問,“你確定鬨鐘真的沒事?”
“確定,百分之百確定。”
外麵是下雨的,這時閃雷鏗鏘,鐘四季驚恐看外麵一眼,嘴裡小聲道,“不是吧。”
雷來得太湊巧,徐梨海嚇他“吖。不會是你剛剛說的話要兌現了吧。”他搖搖頭,“可怕可怕。”
鐘四季順勢而為,他靠近徐梨海,把頭縮人家胸膛,抱著人家的腰,不害臊道,“老婆我怕。”
死死抱著,不肯放手,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