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超標了。”
“老婆,把晚上的勻到現在也行。我還想要。”
“不行,晚上的要放在晚上,一會兒擦槍走火我的嘴又要腫起來了,小溪會笑我的。”
“那我們輕輕的。”
“ua。”
徐梨海給鐘四季一個重重的親親。
徐梨海聞到一股焦味,去看張遷,他呆呆傻傻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叔叔,你看看菜是不是糊了。”
“我好像也聞到了。味道越來越大。”
張遷才回過神來,慌了一下,趕忙拿鍋鏟翻動菜,臉上有點失落,他不擔心工資會被扣,他在意的是,這是他拿到廚師證後第一次把菜炒糊了——他有點懊惱。
“啊,真的是。”張遷有點煩躁,他廚師生涯要到頭了,“怎麼把菜炒糊了,都變黑了,隻能重新再做一份。”
徐梨海看一眼,笑道沒關係,隻糊一些,可以吃其他沒有糊的,重新做太麻煩了。
張遷心裡過不去,說要重新做,把這份給鬨鐘吃,徐梨海看看裡麵的菜,說太油了,不適合給鬨鐘吃。張遷這才知道為什麼鐘少爺會和一隻狗爭風吃醋。最後那道菜變出廚房剩餘垃圾。
晚上七點零十五分,張遷端完最後一個盤子,滿意看桌子上的菜一眼,隨即把圍裙摘下來。天色漸晚,他道要回家了。徐梨海和他說幾次留下來吃飯,他不肯,說妻子和孩子正等著他吃飯。
鐘四季給他一個大紅包,他樂嗬嗬離開。
徐梨海打電話問駱溪友到哪裡了,邱翡之的聲音傳來,說快到了,隱隱約約聽見駱溪友抱怨,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你的身子壓在我身上重死了。
徐梨海又給林緹打電話,林緹接聽電話,語氣貌似有點忸怩,不太像他原本的聲音,鐘四季大喊他一聲老婆,問你要喝哪種飲料,徐梨海醍醐灌頂,喔,小緹哥聲音有點夾。
徐梨海放下手機,去幫鐘四季擺碗筷。
門外,駱溪友和邱翡之看見林緹,身後還有齊何。
駱溪友詫異道,“齊何,你不是怕狗嗎?”
齊何點點頭,說,“這可以克服的,小緹哥哥說鬨鐘很乖,不會咬人,我就沒有那麼怕,想來看看它。”
駱溪友給齊何一個肯定的目光,看樣子很看好齊何,而邱翡之卻注意到林緹有點變化,感覺他話變少了,“林醫生,你有煩惱的事情?”
林緹狐疑看他一眼,“沒有。”
“我感覺你今天不太愛說話了。”
林緹感到更奇怪。
齊何在一邊說,“小緹哥哥他話本來就是很少的。”
駱溪友和邱翡之兩個人同時沉默。
“小緹歌,你耳朵怎麼這麼紅。”駱溪友隻是單純問問,“上火了嗎?”
林緹很生硬說不知道,說完臉轉到彆的地方去,想再問問題都問不了,齊何在一邊看駱溪友,眼神好像在說,你看,我就說吧,他話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