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半推半就,一個要親,一個勉為其難親一下,良久,有點不可控製的情景,齊何臉上發熱,在想要不要上前把這兩個人掰開,徐梨海難舍難分和鐘四季分開,不太確定問,“你學會了沒?”
“有點。”齊何不太敢看林緹,卻忍不住偷偷瞄一眼,回頭對徐梨海說,“你有點功夫在身上。”
徐梨海巧笑,“看好了,我再教你一招。”
他起身去拿高腳杯,在裡麵倒半滿的酒,重新坐到鐘四季身上,喝一口,渡給鐘四季,幾次之後,徐梨海把酒倒扣,酒杯裡一滴不剩。
“你覺得這個怎麼樣。”徐梨海笑得明媚,回味無窮的樣子,“是不是比你灌酒的方式要有趣一些?”
齊何心裡澎湃極了。
徐梨海和齊何又說了一些悄悄話,在此空隙,林緹覺得眼睛有點困了,倒在沙發上想睡覺,但邱翡之不好好唱歌,一直在那裡鬼哭狼嚎,他一下子睡不著。
腦子有點暈乎乎,他平躺在那裡,閉目養神。
邱翡之唱完了,把話筒給駱溪友,非叫駱溪友唱一首情歌給他聽聽,不唱不罷休。
駱溪友接著唱,他挑一首很柔和的歌詞,叫《無聲》,溫柔的聲音好聽不膩耳,林緹一臉享受,把雙手放在肚子上,原以為這次可以睡著。沒料想,他的心思全在駱溪友哼唱的歌裡頭。
腦海都是這首歌的旋律,更睡不著。
他有點煩躁翻身側躺,麵朝沙發裡,屁股對著外麵,雙手怎麼舒服放,沒一會兒,又把一隻手放在胯骨上,感到舒服了,略有一點困意,還是沒能睡著。
徐梨海的指導,齊何受教。
他來到林緹旁邊,沙發寬度大,容下兩個人的同時還剩餘一些空間,齊何毫不遲疑躺下去,緊緊貼合在林緹身後,知道他還沒有睡著,先斬後奏,“小緹哥哥,我想抱抱你。”
齊何順著林緹的手臂滑下去,緊緊抓住林緹的手背,“我好想抱抱你。今晚一直在想,很想很想。你想嗎?”
林緹默不作聲,縱容齊何。
林緹的手被齊何包裹,齊何順著舒適度手把放在林緹的胸前,弄得林緹有些緊張。
兩個人之間沒有一點空隙,皮膚能感知到對方的溫熱,心動在這一刻又綻放出花火,絲毫不管人類心臟的承受能力,一直狂跳。
鐘四季說,如果愛的話,你要得到他,不要總是患得患失,他是你的,你才能理所應當的靠近他,占有他。
徐梨海說,如果愛了要說出來,說出來對麵的人才能明白你的心思,你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親密接觸。
所以,齊何對林緹說,“小緹哥哥,我以前就想這樣抱著你了。不是普通的抱抱,要愛人那種抱抱,像現在這樣子。”
他反問林緹,“哥,你喜歡嗎?”
林緹聽見了,聽見齊何喊他哥,不是很一般的那種哥,他心裡咯噔一下,像錘子砸在冰麵上,把冰敲醒,冰醒了,也就融化了。
冰變成了水。
汩汩清泉流入心間。
原本薄薄的屏障被撕得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