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溪友還想再坐一會兒,邱翡之依他,“太陽完全下山我們再回去。”兩個人不說話,靜靜看著太陽落山,鬨鐘無聊的睡著,睡得沉沉的。
邱翡之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兩個人默契沉默,邱翡之先開口。
“媳婦,鬨鐘叫不醒怎麼辦。”邱翡之欲言又止,眨眨眼,知道什麼解決方案又不想照做,“我們?”
“嗯。”駱溪友不忍心把鬨鐘叫醒,再說應該醒不來了,剛剛叫醒隻眯出一條縫,看見駱溪友和邱翡之在身邊,又死死睡下去。
沒醒就沒醒。
駱溪友摸摸鬨鐘的臉,“我們輪流抱它回家。”
“媳婦,上次徐梨海說鬨鐘多重?”
“505公斤。”
“上次說鬨鐘的體重是多少之前的事情了?”
“我忘了。”
邱翡之有點破防,“媳婦,你說鬨鐘的體重還保持原樣嗎?”
駱溪友看見邱翡之要哭不哭的表情,反問,“你覺得呢?”
邱翡之:?????
兩個人輪流抱鬨鐘,走走停停,鬨鐘睡得可安穩,抱來抱去一路上沒醒過,兩個人累得想笑,鬨鐘真的太重了。
天已經黑得差不多,徐梨海在院子晃來晃去,鐘四季也在張望,心想怎麼還不回來,他老婆都急成狗了。
“老婆,他們很快就回來,稍安勿躁。”
“我知道。”
“老婆你彆走來走去,乾嘛這麼焦慮。”
“我沒有焦慮,我就是有點著急。”
徐梨海知道是一回事,著急又是一回事,他現在就很想見到鬨鐘,隻有見到鬨鐘他才心安,他才能靜下心來。他當然知道駱溪友不會把鬨鐘扔在荒山野嶺上,知道鬨鐘會晚點回家,但他不可避免著急。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這個壞毛病。
鬨鐘在身邊還好,鬨鐘不在身邊他就瞎想。見不到鬨鐘這種情況就緩解不了。不知道是不是養狗人的通病,總是擔心這,擔心那的。
徐梨海感覺自己變成男媽媽了。
“老婆,他們回來了。”
“我看到了。”
一人打著手機燈光,一人抱著一隻睡著的狗。
徐梨海說聲小溪,你們辛苦了,隨即趕忙上前接過鬨鐘,一身狗味的鬨鐘睡在徐梨海懷裡,徐梨海用臉去蹭鬨鐘身上的毛,感到心安極了。
“狗狗狗狗~嗯,我的狗狗~”
小狗的味道,很好聞,徐梨海嗅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