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愛我。”鐘四季十分自信,他認真道,“你像我愛你一樣愛我。”
“當然。”
徐梨海自我剖析。
“你不知道我每次醒來看不見你我有多想你~想帶鬨鐘去找你又擔心會打擾你,想得我心裡悶得慌,打電話也不頂用。沒有見到本人,沒有真實的身體接觸,感覺整個世界哪哪都不對勁。”
“我想著這是為什麼呢,想老半天,最終還是追溯到我在想你。鐘四季,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每天和你待著我就開心。當然要笑著,睡覺了,做夢了,我都要笑。”
鐘四季情不自禁親徐梨海的臉頰,“我也一直在想你,不比你少喔。”
說話尾氣常常帶喔的是徐梨海,排除他無聊的時候,他總是對鬨鐘溫柔的講話,鐘四季的語氣詞裡不見有喔,但他又對徐梨海說了,“誠不欺夫喔。”
徐梨海又笑了,鐘四季也跟著笑。
相思不單戀。
鐘四季也每天都在想徐梨海。
他周五都是趕著回家,想早早回家見徐梨海,每回往遠處一看,徐梨海要麼在窗戶上眺望,要麼已經在家門口等著,鐘四季每次回家,身上所有的疲倦一掃而空,兩人見了麵,仿佛身上總有使不完的勁。
有一回,項目出了問題,他忙得焦頭爛額,忍著煩躁草草處理好,回家都晚了,等他的車剛停,還沒有調整好情緒,徐梨海連圍裙也不解,急衝衝跑出門,見人就撲,將人擁抱得緊緊的,沒有埋怨為什麼回家晚了,也不責怪天都黑了怎麼連家都不想。
徐梨海緊緊抱著鐘四季,眷戀無比道,“老公我都想你了。好想你吖。”
徐梨海用臉蹭蹭鐘四季的臉,柔軟的觸感,嬌嬌的重複說我好想你,鐘四季五臟六腑直接被融化。
鐘四季的笑,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還能怎麼樣呢,徐梨海開心,他就跟著開心。
現在徐梨海牽著他的手,他就和徐梨海十指相扣,熱戀不減,一天比一天加重,他們是糖罐子的話,即使不是人,應該也能有個高血糖了。
兩個人穿了休閒服,鬨鐘則穿上徐梨海前兩天剛給他買的新衣服,一家人坐上車,車裡放著好聽的歌,鬨鐘舞起來,吐舌笑得很開心。
這是美好的一天。
他們一共去了三個地方,徐梨海很疑惑的問了,“老公,我們不是出來玩的嗎,怎麼三個地方都是在看地。”
“就是來看地的,三個地方都看了,你最喜歡哪個地方,我們來買地的。”
徐梨海小小驚訝一下,“老公,買地做什麼,買了地我們也沒有什麼用途。”徐梨海後知後覺,“難怪你說意境看起來不好,這裡好多雜草啊,草長得真茂盛,看樣子土壤肥沃。”
鐘四季深情款款。
“給我們買一塊地。我們以後來這裡住。”
“老公,我們的房子不好麼?”徐梨海看向四周,一點人氣也沒有,土地在沉寂著,徐梨海狐疑道,“這裡一個人也沒有,隻有我們兩個人一隻狗住,你不害怕嗎?老公我有點怕。”
鐘四季底氣很足,不緊不慢道,“死了還怕什麼,要怕也是彆人怕。”
“所以……”徐梨海想到一個可能,“老公你在買墓地?”
“對,我們兩個人的墓地。”
逛了一天,天也有點灰暗了,徐梨海捋不直自己的思路,看這一大片沒有人的荒山野嶺,一有風來,雜草就“刷刷”的動,鬨鐘朝一處地方緊盯,還大吼一聲,本來覺得沒有什麼,但徐梨海越想越害怕,頓時毛骨悚然。
他軟著聲音問問題,權當給自己壯膽,“老公,你怎麼突然想買墓地啊。”
“死了一起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