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見計謀得逞,心下一喜,“我們快點回家。”
“我背你。”鐘四季把背留給徐梨海,“上來吧。”
“我可以自己走。”
”上來。”
鐘四季執意要背,徐梨海隻好依他,但高度變了,他心下更覺得奇怪,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或者是有什麼東西伏在他後背,他膽戰心驚,生怕自己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
鐘四季又在講話,“這裡原先是有人的,每天人聲鼎沸,摩肩接踵,可後來有一天,這裡的人一夜之間全部不見,跟人間蒸發一樣,連動物也沒有。”
“聽說這裡……”鐘四季輕輕歎一口氣,徐梨海聽得一清二楚,他連忙打斷,“老公我想自己走。”
徐梨海掙紮著下來,不敢往後看,拉著鐘四季大步流星,“老公,我想尿尿。”
鐘四季明知故問,“很急嗎?”
“急死了。”徐梨海加快速度,“快走。”
要回家了,鬨鐘擺動它的大尾巴。
到家門口,徐梨海就開始好奇故事的走向,“老公,後來怎麼了,那裡的人怎麼都不見了。”
鐘四季幫徐梨海解安全帶,“聽說那裡的居民遇見土壤更肥沃的地方,大家相約都搬走了。”
徐梨海懵懂,“那為什麼是一夜之間全部不見了。白天搬東西不是更方便嗎?哪有人天黑搬東西的。”
鐘四季輕描淡寫道,“嗯?可能是我記錯了,他們是白天搬走的。”
不是鬼故事麼,怎麼是這樣的,那剛剛乾嘛講得這麼陰沉,徐梨海看鐘四季要笑不笑的損樣,才曉得他在逗自己,他自己又不能說出來,顯得自己太膽小,自己想著生了悶氣,不想搭理鐘四季。
片刻,徐梨海又問,“那裡真的有小房子?”鐘四季睜眼說瞎話,“有吧,不太記得,我想去看看,你拉著我走了,不知道有沒有小房子。”
“……”
鐘四季調節氣氛,“還想不想去解手。”
徐梨海不回答,下車後,一想到自己那慫樣,氣不打一處來,他輕聲嘀咕,“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太壞了。”
徐梨海沒有尿意,鐘四季一問他就有了,他徑直去衛生間,鐘四季也跟進去了,“老婆,想尿尿了?”
徐梨海懶得理他,不與他說話。
鐘四季輕推徐梨海一把,“我幫你把把關。”說著他就對徐梨海動手動腳,徐梨海惦記著鬨鐘,鐘四季便說,“它會自己吃狗糧。”
晚上睡覺時,徐梨海一想到鐘四季耍了他,還占了他便宜,心裡有點小脾氣,踹鐘四季一腳,不解氣,又去咬鐘四季一口,鐘四季疼得嗷嗷嗷叫。
他作死問徐梨海,“老婆你是不是怕鬼啊,那你看不看恐怖片。”
徐梨海在打鬨的時候碰到耳朵,被摩擦紅熱,他抿住自己的下唇,從鼻子裡重重呼吸吸氣,太可惡了,壞蛋,“鐘四季!你就是故意的,我叫你嚇我。”
徐梨海拿起枕頭砸鐘四季,“我叫你嚇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房子,故事也是你編的……你還笑……不許笑。”
鐘四季搶過徐梨海的枕頭,順勢把人壓著,狠狠親徐梨海一口,徐梨海趁這個時候出爾反爾,嘴唇貼緊的時候往鐘四季嘴裡吐口水。
有點醃臢,鐘四季倒吸一口氣。
好麼,他老婆反悔,那他也反悔,他反客為主,摁住徐梨海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