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挪了身子,滿意去抱鐘四季,他得意道,“我就沒有怕的,不像他這麼膽小。”
“你才膽小。”
每次邱翡之都說不過他們兩個人,如果沒有駱溪友幫忙說話,他總是被懟,他在駱溪友身後瞪他們兩個人一眼,“我沒有你們這麼能說,但是我絕對不是膽小的人。”
林緹發信息的時候就差不多把事情處理完了,他和齊何晚點吃了飯,兩個人沒有打電話給徐梨海,直接來家裡,輕車熟路進來,裡麵為了烘托氣氛,開了綠光和紅光。
旁邊還整了兩個小假人,看起來很逼真。齊何看著上麵畫了兩個窟窿眼的布笑了。
齊何悄無聲息來到他們身後,聽邱翡之的聲音,他示意齊何不要說話,齊何乖乖跟在後麵,看齊何躡手躡腳走過去。
邱翡之說,“我的字典裡,沒有鬼神之說,我信的是科學社會主義,信的是唯物主義。從來不害怕這些虛的。”
徐梨海看見林緹在邱翡之身後,他問,“你真的不怕麼,萬一你身後有什麼你看不見的東西,你會不會覺得可怕。”
邱翡之信誓旦旦,“當然不會,我膽子很大。在野外看見火光,也不會以為那是鬼火,我知道那是磷火。”
他強調,”我是唯物主義者。”
他說著,肩膀突然被拍一下,他僵一下,見徐梨海盯著他身後看,表情有點微妙,一下子心慌,又不好表現出來。
屋裡隻有四個人,他媳婦雙手在大腿上好好的放著,鐘四季和徐梨海在對麵坐著,沒有彆的人,拍他的除非不是人。
邱翡之心裡冷汗出來,電影裡的畫麵黑漆漆的,時不時有一些可怕的聲音傳出來,他一遍一遍告訴自己相信科學。
電影屏幕顯示故事都是虛構。
齊何和林緹都藏起來了,他才往後看,身後空無一人,他覺得自己碰見超脫自然的事情。
徐梨海的表情耐人尋味,邱翡之很想問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又怕被看扁。
他悄聲和駱溪友說,“媳婦兒我好像被人拍肩了,我發誓不是幻覺,真的有人拍了我。”
駱溪友往後看,沒有人。
“沒有人。你是不是太緊張了。”
邱翡之心有餘悸往後看,“不可能媳婦,一定有什麼東西,現在是幾點了。”
邱翡之看時間,“零點多。”
他自己嚇自己,“媳婦,我聽說這種時候,會也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發生。我剛剛會不會是遇見什麼東西了。”
“不會的。”駱溪友是靠入邱翡之懷裡的,他不知道林緹來了,“你彆自己嚇自己。一會兒小梨該笑話你了。”
駱溪友看得津津有味,邱翡之緊張著精神,也在懷疑是自己大驚小怪,他能看進去後忽然覺得電影挺可怕的,而且聲音也很應景。
邱翡之看得好好的,肩膀又被拍一下。
徐梨海假裝驚恐萬分,他問邱翡之,“你剛剛是不是感覺有人拍你一下。”
邱翡之緊張兮兮,臉有點變白,他確定不是人拍了他的肩膀,而是看不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