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四季指出問題,”老婆,腦子會和手會不是一個概念。”
徐梨海很豁達,“那也沒關係。我對我們有信心。”
他把電腦放好,播放原先找好編織葫蘆的視頻,調了倍速,極生疏抓著鉤子,斷斷續續學視頻裡麵的教材。
視頻教材裡麵的葫蘆像變法似的很快就編製好,一旦上手卻一籌莫展。
徐梨海弄不好,儘管鐘四季偶爾在一邊指出與視頻中不一樣的點,他最後還是手笨得把好的線搞得亂七八糟。
它變成一條奇奇怪怪的東西。
“老公,拿上剪刀。”徐梨海將兩頭的線繃直,“剪中間的地方。”
“是這裡?”鐘四季想剪的地方偏右,“我剪了。”
“老公,剪刀水平居中。”
“嗯。”
徐梨海把線拉得更直一些,“對,就這個位置。”
鐘四季一刀剪,線忽然鬆動,各分一半。
報廢的線放在一邊,徐梨海又從頭開始,這次他更認真,鐘四季在一邊也開始學著,他不想讓他老婆一個人急得滿頭大汗,等他老婆罷工,他可以幫幫他老婆。
“老公,剪線。”
鐘四季自語道,“水平居中。”
“老公,再剪線。”
“這個不好嗎?”
“不好。”
“老公,這條弄得有點醜,你把它剪掉。”
“好。”
桌子上堆積一團報廢的線,至少剪了十多次,鐘四季也沒有見徐梨海失去信心,一直保持著高昂的熱情。鬨鐘都困得在一邊睡著了,他們兩個人還為此堅持不懈。
陽台上的光線好,風吹來時心曠神怡,天藍氣清,人也愜意。
太陽逐漸落山。
鬨鐘睡夢中聽見嘀嘀咕咕的聲音,睡眼惺忪看見兩個人在交頭接耳。
“慢慢來,我們不著急。”
“老公,看著挺容易,怎麼開頭捆線也這麼難,一點點勾線也難。我弄的怎麼和視頻裡弄的不太一樣,我好像沒少哪個步驟沒弄。”
徐梨海發出疑問,“哪裡出錯了呢?”
他在研究毛線,鐘四季就去重播視頻,看到徐梨海弄的步驟,道,“沒有錯,隻是看起來有點奇怪而已。”
徐梨海看幾眼,再看看視頻裡的葫蘆,“還真是這樣。”
鐘四季也試試,一上手,他做得比徐梨海弄的還要差,迫不得已他問鬨鐘,“你會編織嗎,要不要你也來試試?”
鬨鐘盛情難卻,走到鐘四季身邊,在他臉上舔了一個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