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項臣看著這個他一手教導出來的蛇蠍美人,眼裡的情緒晦暗不明。
醫院,手術室外。
陸晚晚忽然攔住一個奔忙的女醫生,不管不顧的問醫生,他們怎麼樣了?
女醫生原本是打算出來喘口氣,再去準備下一台手術的,此時被陸晚晚攔住,不禁頭疼道我說這位家屬,
你已經第二次問我這個問題了,不止是我,隻要是經過這裡的醫生護士你每個人都要問一遍,我們都說了一定會儘力的。
陸晚晚低吼一聲我問你他們怎麼樣了!
她現在的精神已經快要瀕臨崩潰,幾乎到了不講道理的程度。
女醫生見她雙目赤紅,一張臉比鬼還白,便抱著最後一絲耐心道孩子們除了吸入濃煙傷了呼吸道外,倒沒什麼皮外傷,
就是大人們全都被不同程度的燒傷,需要手術啊手術!我這樣說,你懂了嗎?
女醫生說完,便又去忙了。
陸晚晚則跌坐在椅子上,僅著了一件睡衣的她,看起來單薄清瘦,來往的醫生護士卻步履匆匆,無法為她停留。
六神無主間,她想到了厲景琛,可是現在已經淩晨2點了,他恐怕早就休息了。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的男醫生手裡捏著一堆收據走過來,問道你是陸小姐嗎?
對,我就是。陸晚晚連忙站起來。
這些收據上有詳細的費用明細,你看看吧。見她就自己一個人,卻要負擔這麼多東西,再看她手上的婚戒,男醫生不禁問道你的男人呢?
他
你的臉色很難看,最好還是彆硬扛了。
一聲彆硬扛了擊碎了陸晚晚最後一道防線,在男醫生留下收據離開後,她終於拿出手機,給厲景琛打去電話。
很快的,電話被接通,她一句厲先生還未說出口,就聽電話那頭響起一道嬌軟的嗓音喂
居然是女人的聲音?!
陸晚晚還以為是自己打錯了,下意識的把手機拿到眼前一看,結果發現並沒有!
而此時聽筒裡,正傳來一聲請問您是厲太太嗎?
陸晚晚的呼吸驟然僵住,隨即緊聲問我是!厲景琛呢?
電話那頭的女人道厲總在洗澡呢。
都這麼晚了,還洗澡呢?
再說以厲景琛的謹慎,又怎麼會把手機這麼私密的東西,交給彆人保管呢?!
陸晚晚的眉梢染上了一層寒氣你又是誰?
女人回答道厲太太,我是g市分公司派給厲總的隨行秘書,這幾天和他同進同出,以備厲總的不時之需。
隨行秘書,同進同出,不時之需。
這幾個詞連在一起後,曖昧的叫陸晚晚心口一痛,同一時間,厲景琛曾在魏公館度過一夜的事躍入她的腦海,越發令她心如刀絞!
電話那頭的女聲,這時問道厲太太,您有什麼事需要我轉告的嗎?
本來有的,現在沒有了。
她心還真大,自己的丈夫出遠門,她想過他事務繁忙,不想深夜打電話影響他,卻從未想過他可能在外麵摟著彆的女人逍遙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