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喂飽你。厲景琛說完,徑自吩咐起服務生來。
他點的都是很精致的淮揚菜,擺明了是要把陸晚晚留在這裡,慢慢品嘗。
等到侍應生關門離去後,厲景琛朝陸晚晚看去,見她有些氣鼓鼓的,不由輕笑一聲生氣了?
陸晚晚道你獨斷獨行,還不許我生氣了?都說了,她要吃飯!
厲景琛解釋道我隻是希望你能把和我的午餐,跟平時的工作餐區分開來。
陸晚晚嘀咕一聲你怎麼知道我平時工作餐吃些什麼?
厲景琛笑了笑我就是知道。
他早就調查過了,傅氏的老板娘沒有架子,經常和公司的員工一起去食堂吃午餐。
陸晚晚卻以為他是猜的,因此沒怎麼在意你還沒說,你想到什麼主意了?
厲景琛淡淡道等會吃飯的時候再說。
陸晚晚提醒道你剛才明明說,等點完菜就說的!
如果他現在說了,萬一她借口有事溜了怎麼辦?
底牌,當然要留到最後再出了。
厲景琛施施然地拿起剛才被她掉在餐桌上的消毒毛巾,握住她還沒來得及擦完的手,繼續幫她擦乾淨。
陸晚晚想要把手抽回來,卻見他薄唇微張,道動了,主意可就沒了。
陸晚晚皺了皺眉,是錯覺嗎?總覺得厲景琛對她的控製欲,好像更強了?
而近距離觀察著陸晚晚手的厲景琛,正發自內心的讚歎道真漂亮。
她的十指就好像剝好的春蔥,又白又細。
當這樣的一雙手拿槍殺人時,更加讓人興奮到戰栗。
那是為他染上的血!
她將初次給他時,為他生下第一個孩子時,為他開槍傷人時,那每一滴血,都是為他而流的!
好了,已經很乾淨了!察覺到他的掌心正在莫名顫抖的陸晚晚,趕緊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厲景琛隨著她的動作掀起利眸,裡麵湧動的暗流,就跟要把她吞進去攪碎般!
陸晚晚的神情頓時變得不那麼自然了。
不過這裡是外麵,隨時有侍應生進來,厲景琛應該不至於對她亂來。
想到這,陸晚晚忽然問道剛才那個侍應生叫你厲總,她知道你的身份?
厲景琛平複了下過激的心情後,說道這家食府是我朋友開的,你不用擔心會被人抓住什麼把柄。
陸晚晚不由點了點頭。
厲總,菜已經上齊了,請兩位慢用。侍應生溫順的說完後,便退下了。
陸晚晚看著桌上這一道道國宴專用的淮揚菜,不由陷入了沉思中。
厲景琛是故意的嗎?點了這麼多道魚?
倒不是說她不喜歡吃魚,而是吃魚要吐刺,很花時間的。
她一般在公司吃午餐的時候,都不會特地點魚。
厲景琛見她麵露難色,果然是想急著吃完,好回傅氏去。
就陪他吃一頓飯,有這麼難受嗎?
厲景琛心裡一個不平衡,冷冷地哼。
陸晚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剛是不是哼聲了?
厲景琛朝她看來,莫名嚴厲道先說好,不許挑食,還有,不把這些菜吃完,不許回去。
陸晚晚嘴角一抽吃不完可以打包,而且是你自己點這麼多的,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