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對於那被扁了一頓的人來說,左康平臉上的笑容就可謂是惡鬼的笑容了,
“好了,你想要怎麼審問?”
他隨意地對著一臉震驚的雲念說著,語氣十分平和,絲毫看不出剛剛動手這麼凶殘,
雲念定了定心神,這才一臉嚴肅地看著那人,
“說吧,誰派你來的?”
對方卻隻是嗤笑了一聲,
“無可奉告。”
“啪!”
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左明遠晃了晃自己皮厚的手,語氣不屑,
“和誰說話呢,這麼沒禮貌?”
他拍完以後又亮晶晶地看著雲念,看得左康平閉上了眼睛。
“咳咳……”
“我說真的哦,你好好說話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怎麼樣?還是,你想要試試他們的刑訊手段?”
左明遠露出威脅的神色,左康平露出潔白的牙齒,而一旁擦著頭發的霍明寒路過,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他不說就先把他那不該存在的玩意兒切了,看他還敢不敢不回答你。”
在場的男人隻覺得自己胯下一涼,立刻警惕起來,而那凶手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怎麼了,有些頹唐地說了一句,
“是大長老派我來的,下毒也是他指使的,我隻負責動手,其餘什麼都不知道。”
他看起來似乎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但明顯還沒有說出更多的實情,
“溪元恩?他手伸得這麼長,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聽到雲念說出大長老的名字,那人才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有些驚訝,
“你定然還有需要聯係的人,下毒最多也就是擾亂軍心而已,沒人和你裡應外合,這場戲怎麼唱下去?”
再仔細想想,為什麼派出來的就一個刺客呢?沒有效率,也難以施展,除非飛羽樓的其餘人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們到底打算做什麼?
……
東陵海岸邊,連綿不斷的大船排成一排,像是在等待著某個人下令,而原本應該在洛川城皇宮裡待著的人此刻卻站在中央的船頭上,看著斷裂的山脊之上的影子,
“殿下,百聚就是在這附近失蹤的,我看到了他留下的記號,隻是一個‘廿’字,到底代表了什麼呢?”
海浪和風聲一起響了起來,衛青玨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千彙拿著的石頭,淡淡地開口,
“‘廿’加幾筆不就變成了‘世’,寧斯年真是賊心不死啊。”
他看著遠方,
“速戰速決,我得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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