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霍靖琛!
他快速的走到慕晚晚的身邊,蹲下身將她從地上抱起,沉著臉對身後的徐喬安道,“我們現在去醫院。”
徐喬安連忙點頭,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就跟著厲瀾之往外走,去醫院的路上,厲瀾之喂她喝了兩口水,見他雙頰通紅,紅唇微張,冷著臉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呀,我們就喝酒唱歌,然後突然他就說不舒服,然後就這樣子了。”徐長安語無倫次的將事情陳述了一遍,聲音帶著哭腔。
“你們喝了同樣的酒?”
“嗯。”
“那為什麼隻有他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厲瀾之冷靜無比的說,“你再仔細想想,這直接到底出了什麼差錯,有沒有接觸過什麼人?”
徐喬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茫然的搖搖頭,“服務員把酒送進來之後,我們就在唱歌,這期間沒有任何人進來過。”
這麼看來,問題出在那服務員身上。
到了醫院,不玩玩,被送進急救室,厲瀾之跟徐喬安在外麵等候,等候期間厲害瀾之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慕晚晚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他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有點懵,等男人的麵孔出現在她的視線裡,瞳孔聚焦。
“瀾之。”一開口聲音說不出的沙啞。
見她醒來,厲瀾之笑著問,“晚晚你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還不舒服?”
昨天的記憶刹那間湧入腦海中,她瞪大眼睛,環視一圈,問道,“喬安呢?”
“徐小姐出去買早餐了,應該等會兒就回來了。”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徐喬安第一眼看到床上的慕晚晚睜開了眼睛,高興的走過來,紅著眼睛道,“你個死丫頭,把我嚇死了,可算是醒了。”
“哭什麼?我不是沒事兒嗎?”慕晚晚扯了扯唇,世賢再次落在厲瀾之身上。
“瀾之,昨天真是謝謝了,如果不是你……”後麵的話她沒有說,不過可想而知,結果並不好。
有人敢對他下藥,說明就已經做足了要對她出手的準備,可是她在榕城也沒有其他的敵人,到底是誰要對她出手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陳雨柔。
厲瀾之察覺她眼神的變化,輕聲問,“晚晚,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聞言,徐喬安也看向她,“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對你出手的?”
慕晚晚沒說話,隻是跟徐喬安對視了兩秒,這麼多年的姐妹情深,徐喬安很快便明白過來。
“一定是陳雨柔那個賤人。”徐喬安咬牙切齒的說道。
厲瀾之蹙眉,陳雨柔?這名字有些熟悉,這不是霍靖琛,養在外麵的那個女人嗎?
徐長安越想越氣憤,將手裡的早餐放在床頭櫃上,提起包就往外走。
“喬安,你要乾什麼?”慕晚晚急忙叫住她。
“找那個賤人算賬啊。”
慕晚晚抿唇,很理智的問,“你有證據嗎?”
“這不是明擺著事兒嗎?你在榕城也沒得罪過誰,除了陳雨柔,她嫉妒你成了霍太太,所以想方設法要把你除掉,假如昨天晚上她們得逞了,那你的名聲就毀了,霍家怎麼可能要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當霍太太?”
“你先不要衝動,這暫時還是是我們的猜測,如果真的是她,那我們也要找到能跟她對質的證據,不然我們這樣貿貿然然的找過去,隻會讓霍靖琛覺得是我們沒事找事。”
徐喬安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很快冷靜下來,她重新走到床邊,看向她,“那你有計劃嗎?”
“暫時還沒有。”
可就算是有,她現在什麼事兒都沒有,霍靖琛要是有意包庇,陳雨柔那邊再裝哭賣慘,吃虧的還會是她。
眼看著徐喬安又要炸毛,她摸了摸肚子,“喬安,我有點餓了,陪我吃點早餐吧。”
“我剛才已經吃過了,這是給你們倆買的,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去公司上班了。”徐喬安轉身看相站在那裡的男人,“厲總,晚晚就交給你了。”
“好,那你路上開車,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