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叫來傭人跟著她。
這才轉身看向麵容英俊的男人,“桐城順利嗎?”
“嗯,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我不在的這些天,好像是發生了不少事啊。”
不用想也知道是秦嵐跟他說的。
“我能應付。”
容止伸手將她額頭垂落的發絲捋到耳後,溫聲說,“警局那邊還沒消息嗎?”
“秦嵐沒跟你說嗎?杜康死了。”
“凶手抓到了嗎?”
這件事,容止並不知情。
“沒有。”
“那他呢?”
慕晚晚搖搖頭,“徹底沒有消息了。”
“秦嵐說,杜康要求你拿宏時股份去交換,他要是死了,總有人接替他做這件事吧?”容止安撫道,“放心,肯定還會有人聯係你的。”
“希望吧!”
容止看著她白淨的臉龐,低聲說,“婉貞,其實你在擔心他。”
慕晚晚幽幽道,“他受了傷。”
“即便不受傷,這麼長時間沒消息,你還是會擔心。”容止言語犀利,不給她任何藏匿情緒的機會,“你對他心生怨恨,都是因為孩子,如今孩子也找到了,你們之間的怨恨也就不存在,如果他回來,你會跟他在一起嗎?”
“容止,我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沒想過。”她坦誠的回答,“即便是現在,我也無法回答你。”
因為沒想過,因為不願意去想。
畢竟過去了那麼多年,都不是天真爛漫的年紀。
有些事,順其自然。
她也不想再受感情束縛。
現在的她,隻想要把糖糖的撫養權拿回來,想要知道厲瀾之為什麼要這麼做!
容止盯著她看了數秒,溫和笑了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好,我不問你,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做什麼我都尊重你,重要的是你要覺得幸福。”
“謝謝。”
……
二天後,何必中那邊有了動作。
秦嵐說,“何必中今天下班後跟人約了在市中心一家咖啡館會麵。”
“打聽到具體是誰了嗎?”
“不認識,對方叫莫白,是個投資商,家境背景還挺乾淨。”
她沉聲說,“去查查具體是什麼事,如果涉及到宏時的股份,記得通知我。”
“是。”
曼妙咖啡館二樓包廂。
何必中坐如針氈,不是去看手腕上的時間,在時針指向七點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何老,讓您久等了,實在是今天忙不過來。”男人市儈的笑了笑,客套的走過去跟他握了握手。
何必中忙說,“莫老板忙也能理解,多等片刻也沒有關係,快請坐。”
等坐下之後,男人看向他,道,“何老,電話裡說的您真的確定好了嗎?真的要出售手上持有的宏時股份?”
何必中眯眸,眼中精光乍現,“隻要莫老板能吃得下,我當然是真心實意的出售,主要是我家裡出了點事,急需要資金,不然我也是舍不得出售的,畢竟宏時在榕城是怎樣的地位,你應該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