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爺的小祖宗是玄學大佬!
岑家,彆墅二樓的露台。
柳蓮哼著歌,心情很好地在修剪花枝,見不遠處岑姝提著貓包走近,眉頭一皺。
“岑姝,這是什麼東西?你把什麼東西帶回來了?”
看起來像是什麼小動物,竟然還會動!
岑姝頓住腳步,抬眸看了眼柳蓮,杏眸微微眯起,眸底閃過一絲玩味,打開貓包,露出洗的香噴噴的睚眥,“流浪貓,您吃齋念佛,不會這麼殘忍讓它在外麵自生自滅吧?”
像是察覺到柳蓮的敵意,睚眥‘哈’了一口氣,露出尖銳的牙齒。
柳蓮這幾年學著打麻將的老太太們,開始念經拜佛,被岑姝這麼一說,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她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給佛看看罷了。
況且她可聽說了,像這種流浪貓啊狗啊的,身上可臟了,彆墅裡的沙發什麼的都好幾萬一套呢,萬一被這小畜生弄壞了可怎麼行。
就在柳蓮不知道怎麼發作的時候,一輛車緩緩的駛進,停在車庫前。
岑雪從車上下來,司機劉健看到岑姝,有些心虛。
“不好意思啊,大小姐,二小姐有事,說要去給老夫人買甜品,所以沒接到您的電話。”
劉健雖然對這個大小姐並不感冒,但畢竟拿著工資,萬一岑姝給主人告一狀,他這輕鬆高新的工作可就不保了。
岑雪也露出個歉意的笑,“姐姐,我看你提早交卷了,以為劉叔叔已經把你送回家了,所以…”
岑姝眸光悠然地從劉健身上劃過,輕笑了聲,沒有說話。
岑雪從劉健手中接過甜品,“劉叔叔,姐姐沒有怪你,你先去忙吧。”
劉健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總覺得心裡毛毛的,點頭哈腰地走上車,把車開進了車庫。
“乖雪兒,回來啦,考試累不累啊!”
柳蓮放下剪刀,露出個慈祥笑容。
岑姝瞥了眼岑雪手中的甜品袋,提著睚眥走進了彆墅。
“我不累,奶奶剛剛在跟姐姐聊什麼呀?”
岑雪笑容甜甜,不經意地問道。
“我才不想跟她聊呢,不知道從哪裡搞來隻臟貓,真當岑家是動物園了!”提到這個她就來氣。
前麵吃過虧,柳蓮也知道自家兒子和林嵐都對岑姝寵的很,她又不傻,犯得著更個沒有未來的鄉巴佬生氣嘛。
隻會花岑家的錢,還儘給岑家丟人。
回到房間,睚眥立馬從貓包裡跳了出來。
懶懶地伸了會腰。
‘扣扣扣’
敲門聲響起。
睚眥跳到桌子上,對著門口齜牙咧嘴。
“姐姐。”
岑雪推開門,看了眼桌子上的睚眥,楞了下,想到柳蓮說的流浪貓,下意識地遠離了些。
岑姝在給陽台上的土澆水,“怎麼了?”
岑雪垂下頭,手無意識地拽著衣擺,“姐姐,你覺得今天最後一道大題怎麼樣?”
岑姝眉梢微挑,放下澆水壺,拍了拍手,起身懶懶坐在板凳上,“你很在乎?”
“姐、姐姐,我就是覺得有些難,所以才想來問問……如果姐姐不方便說就算了……”
岑雪緊握著拳,指尖掐進肉裡,“那我先回去複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