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爺的小祖宗是玄學大佬!
“什麼?!”趙麗娟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臉變得煞白。
“他主動交代了之前盜竊的事情,這邊已經在調查了,如果情況屬實的話,最少三年。”徐國強從資料裡抬起頭來,看著趙麗娟那慘白的臉,眼睛微微眯起。
“你是他姐姐,關於他盜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這個女人似乎從一開始就很怕他們。
讓徐國強不得不懷疑,朱銳的案件,趙麗娟是否參與其中。
“警官,我跟我弟已經十幾年沒見了,這次要不是他欠了一屁股債也不會想到我,但他畢竟是我弟弟,所以我想問問能不能從輕處罰,或者他偷了多少錢,我補上行嗎?”
趙麗娟走近,臉上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
徐國強板著臉,“法律哪裡還能討價還價,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好好,謝謝警官了。”求情不成,趙麗娟隻好點點頭,跟著小劉走出了的審訊室。
顧輝推門進來,見趙麗娟已經離開,愣了愣,“師父,我們就這麼放她走了?”
“不走,你請她吃飯?”徐國強頭都沒抬,翻看著資料,眉頭輕輕皺起,“朱銳說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
顧輝‘唉’了聲,“還在查呢,畢竟是幾年前的事情,失主都不一定到警察局報案了,有的查呢。”
看著徐國慶眉頭緊鎖,顧輝有些不解,“師父,你在想什麼?”
“朱銳這次算是受害者,做個筆錄就能回去了,他為什麼要主動投案自首?”
本來解救朱銳也隻是偶然,朱銳也有過案底,瞞著不說,他們也不會知道。
顧輝撓了撓腦袋,“大概是感受到了正義的號召?”
徐國慶……
“哦!師父,我知道了!”顧輝靈光乍現,一拍腦袋,“是朱銳不想出去!”
徐國慶沒有說話,但顯然也默認了這種說法。
“你派人調查一下趙麗娟的身份,然後再去審一審朱銳,”徐國慶吩咐道。
“得嘞!”顧輝走出審訊室。
徐國慶看著手上的資料,目光盯著趙麗娟的職業那處,保姆,服務於岑家……
眸光微凝。
周六。
為了這次弗雷的室內音樂會,宣城鋼琴音樂協會的會長特意把宣城劇院最大的歌舞廳租了下來。
後台,休息室內。
屋內放著輕音樂,舒緩動聽,弗雷仰麵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休息室的門被打開,男人穿著天藍色休閒襯衫,搭著卡其色休閒褲,比平日少了幾分疏離,多了些許溫和。
“陸!”看到男人,弗雷笑容燦爛,站起來,張開雙臂就要給男人一個熱情的擁抱。
陸肆漫不經心地側步,躲開了。
“陸,你現在的表情真的和這身衣服很不搭。”弗雷沒得到熱情的抱抱,很是傷心,看了眼陸肆的身後,“陸,你竟然沒有帶你的女孩來,我還想見見她呢。”
弗雷很好奇,能讓陸在重傷快要死亡時,仍念念不忘的女孩,究竟是誰。
陸肆懶懶地坐在沙發上,像是想到了什麼,唇瓣勾起一抹弧度,“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