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時閃婚前妻彆來無恙!
“我不是個商人,我不喜歡和彆人談條件,也不喜歡彆人和我談條件。不過江總的這句‘直覺’我很喜歡,有點像我們這些玩藝術的,不像是個商人。”歐啟科淡淡說道。
他的一隻手搭在沙發上,隨意灑脫,另一隻手拿著咖啡杯,輕輕的來回摩擦。
“所以?”江遠恒問。
“所以,江總為什麼會突然想了解沈玉心的過去?五年的時間,有很多個日子你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查到這一切,我相信江家江總是有這個能力辦到的,可是據我所知,這五年沒有一個人來找過沈玉心母子,江總方便透露原因?”歐啟科的臉上褪去笑意,有一絲責怪的。
這樣的喧賓奪主讓江遠恒心裡很不舒服,“這是我和沈玉心你的事情,沒必要向你交代。”他冷冷的說。
歐啟科好像自討沒趣了一番,這事他確實沒資格過問,剛才一時情急就做了沈玉心的主,想著為她討些說法,一時失了分寸。
“明人不說暗話,我不僅是玉心的老板也是她的好朋友,我有義務也有責任幫她把好這個關,你為什麼會重新追求沈玉心?這點對她來說至關重要。”歐啟科說。
“五年的時間,我沒有一天的時間停止過找她。”江遠恒淡淡的說。
他沒有義務說出這話,不過歐啟科的坦誠,讓他也選擇了坦誠。
“我相信江總不會騙我。我一向隨性而為,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歐啟科脫口顯得很隨意,隨意到江遠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幾日,他察覺到歐啟科看沈玉心的眼神是不一樣的,明晃晃又炙熱的追求,眼神騙不了人,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才是真情,雖然他不想承認,可卻是事實。
“你說真的?”他問。
歐啟科放下二郎腿,手臂一揮,將咖啡杯放在桌上,“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什麼零碎的婆婆媽媽的事情我說不出口,我隻能跟你說,玉心所受的苦遠比你想象中要多的多,悲慘的多。你若真想了解更多,我想隻要你想知道,應該有很多方式。”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好了,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能說的就這麼多,謝謝江遠恒的咖啡,我走了。”
他是一個花花公子沒錯,可是心底也有一段想要維護的感情,即便知道不可能有結果,卻也絕不會做出拱手將心愛的女人推到其他男人懷裡的打算,他不是好人,也從不打算去當一個破好人。
“等一下,在你的心裡,就隻是把她當成朋友?”江遠恒冷冷的問,語氣裡充滿不屑和敵意。
江遠恒的雙眼充滿敵意,微微抬頭看向起身欲離開的歐啟科。
歐啟科一愣,背後那充滿敵意的注視,他不回頭都能感覺的到,嘴角微微一笑,沒有理會,瀟灑離開。
他能看懂江遠恒的心思,早就該想到自己的心思也瞞不過江遠恒。
留下江遠恒獨自傷神,歐啟科根本不肖明說,隻是這一句話就夠了。沈玉心的淨身出戶,獨自一人流落他鄉,沒有住所,沒有工作,肚子裡還懷著孩子,一切從零開始,這其中的艱難……恐怕不是親身體驗很難說出其中的滋味。
光隻是想著,他都心如刀割,悔恨不已。
片場
“過。”沈玉心滿意的叫道,扶著腰坐起來。
“還順利?”歐啟科回來,拉了椅子在沈玉心身邊坐下,看到她的手還扶在腰上,還有緊緊皺起的隱忍的雙眉,看得出來她還在強忍著疼痛,想出口讓她回去。
可沈玉心是什麼人,一個比男人還能隱忍,還要倔強的女人,就算開口也一定不能讓她回去。
“還可以,拍了幾條,待會兒你再看下。”沈玉心邊說著邊揉著酸痛的肩膀,她向後望了一眼,歐啟科回來了,江遠恒他……他也回來了。
他就在門口站著,挺拔的身軀斜靠在門廊上,她剛好撞上他湛黑的雙眸,感覺到他眼神中的炙熱,就好像他的視線從未從自己身上移開過。
身旁的歐啟科扭頭便又看到兩人的深情對望,他的內心是複雜的,複雜到他自己也許都有些不了解。
“玉心你還是回去吧,你們兩個這樣眉來眼去的,看的我都煩死了,眼前是戲,身後還要讓我看深情的戲碼,我很累的。”歐啟科抱怨。
沈玉心猛然收回視線,雙頰緋紅,“開什麼玩笑,誰有功夫跟他眉來眼去的,我是看他一整天都杵在這兒,礙眼的很!”
“你就嘴硬吧。我看那家夥是真心實意的悔過,你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吧。千萬珍惜眼前的機會,小心一回頭人就不見了。”歐啟科打趣的語氣裡儘是關心,為沈玉心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