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嗎?這樣抱著我,我快呼吸不過來了啦。”沈玉心巴巴的說,可江遠恒明明隻是拉住她的手臂,抱住她的肩膀而已。
江遠恒哼哼清清嗓音,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柔聲說道“玉心,我問你一件事情好不好?”
喝醉的沈玉心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滿口應道“好啊,你想知道什麼?你會想了解什麼呢?念久……你一定是想知道念久是不是你的兒子,對不對?”
這個女人……她在胡說八道什麼,這種事情還需要懷疑嘛,笨女人!如果連這種事情都要懷疑的話,他還配談愛她。
沈玉心轉身抓住江遠恒胸口的襯衫,仰著小腦袋望著江遠恒白皙的臉,“我告訴你哦……念久他真的……”
“笨蛋。”不等她說完,江遠恒立刻阻止道“這種事情不說也知道,有了我這樣絕無僅有的老公,你沈玉心哪還會將那些凡夫俗子放在眼裡,這種事想就知道了。”
“咦……”沈玉心鄙夷的咋舌,“還沒見過像你這麼自戀的男人,也是世上絕無僅有了。”
江遠恒毫不在意,笑著捧起沈玉心的紅暈的臉,“我是想知道,當初你為什麼冒著失去所有的風險都要嫁給我?不要再跟我說看上你這張臉這種話,我要聽真正的理由,非要嫁給我不可的理由,是什麼?”他迫不及待的問。
江遠恒含情脈脈的望向眼前的女人,充滿期待,這件事情他等了五年之久,現在她好不容易回來,卻始終還是隻字不提,每次他詢問,她都支支吾吾不答,要麼就故意轉移話題,這隻會讓他更加的疑惑,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當年非嫁給自己不可?
午夜夢回,這個問題就像是鬼魅一般,纏繞著他。
沈玉心眉頭一皺,撅起了性感的小嘴巴,高挺的小鼻子一皺,雙目見頓時立起一座小三,好不可愛,這與平日那個不苟言笑的沈玉心,實在兩個模樣。
“你說的是那件事情,理由……理由是什麼?”沈玉心鬆開抓著江遠恒手,手指輕輕的戳著自己的太陽穴,像是在苦思冥想,突然回頭特彆認真的看向江遠恒的雙眼,“理由是什麼呢?”
“對呀,理由是什麼?快告訴我!”江遠恒急切的問道,看她模樣,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是真的在回想還是在裝樣子。
“理由?”沈玉心又說了一聲,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江遠恒等的有些不耐煩,伸手奪走她的酒杯,扔在台麵上。
“你乾嘛?我要喝酒……喝酒。”沈玉心迷蒙著雙眼,在台麵上摸索,摸到桌上的酒瓶,拿過來就往嘴裡送。
江遠恒等的不耐煩,再說她也喝得太多,奪走酒瓶甩到服務生的懷裡,他抱著沈玉心的肩膀,讓她直麵自己,這樣的機會不多,無論如何要從她口中得知緣由,才肯善罷甘休。
她醉的有些厲害,坐著都有些東倒西歪,雙頰緋紅,紅的像熟透的蘋果,為她白皙的臉龐添上一層天然的脂粉,尤為可人。
“玉心,快告訴我,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非要嫁給我的理由是什麼?”江遠恒又一次迫切的問道。
沈玉心不高興的癟著小嘴吧,“疼……你捏疼我了。江遠恒,你太壞了,捏的我好疼。”
那可憐的小模樣,江遠恒恢複神智,立即鬆了幾分力氣,才意識到剛才有些太過了。
沈玉心伸出一隻手搭在江遠恒的肩上,“什麼理由……我忘了!愛情什麼的都是狗屁,一點都不可靠,我才不相信是因為愛情呢。”說完,她閉眼,倒在江遠恒的肩上,呼呼大笑。
“玉心?玉心?”江遠恒輕言叫了兩聲,見她沒有反應,估計是醉倒了。
理由……愛情,她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們之前可從未見過,雖聽過那也隻是因為同在一個圈中,愛情什麼的根本不可能。
難道是……一見鐘情?
不可能,打死江遠恒,他都不會相信,沈玉心會是一見鐘情的人。
看到醉酒的沈玉心,什麼都不重要了。
他從上衣口袋中掏出錢包,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吵醒懷裡的女人,可他們明明在這嘈雜的酒吧,這裡她都能睡著,他的小心慎重,分明是多此一舉。
他從錢包掏出幾張紅票子,放在台麵上,然後徑直將懷中的女人橫抱,離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