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師傅說的沒錯,沈玉心就是掃把星,沾著他們江家,江家就倒黴。
今晚她就要和自己的兒子好好說道說道,非得要讓她看清那個女人的真麵目,看清到底誰更適合他!
“喝酒了?”江母的口氣帶著一絲不悅,看江遠恒的臉有些異樣,似是有些醉態。
“喝了點。”江遠恒乾脆閉起眼睛,養精蓄銳。
“我去泡杯蜂蜜水。”說話的是姚子詩,雙眼期待的看著江遠恒,沒有得到他丁點的回應,有些失落。江母見狀,趕緊安撫,生怕自己的兒子一不小心把這位好媳婦給氣走了,“子詩,你去吧。”
姚子詩笑著去了廚房,這讓江母對江遠恒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恒兒,你怎麼回事兒?怎麼對子詩這個態度?我跟你說,子詩可是我認定的江家媳婦,你要是把她給氣跑了,我跟你沒完。”
這幾年,這些話,江遠恒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沒有搭理,不鹹不淡的說“叫我回來就為了這事?”
一說到這,江母就愈加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我問你,子詩的臉是誰弄的?”
“您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嘛!”
“沒錯,我的確是很清楚,我是怕你小子看不清楚。沈玉心是個什麼貨色,恒兒你到今天還看不清楚?”說起沈玉心,江母的語氣儘是鄙夷,臉上更是不屑,“沈玉心那個女人,那天敢拿熱咖啡潑子詩,明天,她就敢拿棍子,拿刀子來毀了彆人,你知道嗎?”
江遠恒受不了任何人這樣說沈玉心,悠悠的睜開眼睛,眼神冰冷,渾身都散發著寒氣,仿若從南極帶來的,讓人不寒而栗,就是江母見了,也不禁縮了縮脖子。
“有您說的那麼嚴重嗎?心心不是您說的那種人,她很善良!”
“恒兒,你可真是陷進去了!臉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她沈玉心還不知道?你看看子詩,這都第幾天了,她還是不敢把口罩摘下來,這都是沈玉心害得,她就是個掃把星!”
姚子詩正好拿著蜂蜜水過來,放在江遠恒麵前,裝模作樣的幫沈玉心說話,“伯母,這件事不怪玉心姐,怪我!”
她在江遠恒對麵坐了下來。
江遠恒抬眸看了姚子詩一眼,咖啡店的事情,到今天他也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心雖然保護意識強,可從不會隨意傷害彆人,為什麼會拿咖啡潑子詩?
那天心心話說了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最後隻撂下一句要防著姚子詩,當時沒在意,當天發生什麼,心心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
“子詩,當天咖啡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姚子詩顯得有些為難,左顧右盼的就是不肯說,“遠恒你彆問了,那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跟玉心姐沒有關心。”
那天的事情本就是她的錯,當然她不會這麼以為,隻是紙包不住火,她不能讓事情暴露的事情,一下子就把自己給抹黑了。
這樣說,她既承認了錯誤,又讓江遠恒他們摸不著頭腦,能瞞過去最好,瞞不過去她也能儘量拖延些時間。
不過,她的這副樣子,在江母眼裡那就是可憐的讓人心疼,“事情還能是怎麼回事兒,人家本事大了,都明目張膽的勾引男人了,你還被蒙在鼓裡!前些天看到新聞,我還不信這世上有這樣可惡的女人,我要不是親耳聽到何太太說,我還真不敢相信,方木生可是和何琳好上了,沈玉心連這種男人都惦記,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不檢點!遠恒,我告訴你,我們江家容不下這種不檢點的女人,你趁早對她死了那條心。”
江遠恒憤懣的瞪著江母,如若麵對是彆人,他就不隻是這樣看著她而已。
姚子詩時刻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時刻準備著充當和事佬,順便推波助瀾一波,火上澆油一下,這樣她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伯母,我覺得遠恒說的對,玉心姐不是那種人。我也和玉心姐在一起住過一段日子,她人挺好的!我想那天玉心姐找方木生應該是真的有事,不然您想,他們真的有什麼的話,也不會約在咖啡那樣的地方見麵。而且,我後來給遠恒打電話,他馬上就趕到,玉心姐和方木生之間應該沒有什麼的。”
她的這番話讓江母氣極了,“子詩,你這孩子就是單純!知人知麵不知心,要是遠恒沒有趕到,誰知道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聽何太太說,何琳都看到他們抱在一塊兒了!沈玉心就是個狐媚子!”
江遠恒什麼都沒說,起身,麵無表情的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