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心搖頭,嘟起嘴巴,抗議,“不去,談正事就要有個正式的態度。”
江遠恒明眸一笑,攤手靠在沙發上,脫了鞋,半躺著,“好,聽老婆的,談完正事再辦正事。”
沈玉心無語,他說起黃色段子來,比小奈還要理所當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與平時沒有二樣。
也懶得跟他玩文字遊戲,說起姚子詩,“上次和你說起防著姚子詩一事,你回去後有沒有察覺到什麼?”
江遠恒沒有說話,幽深的雙眸盯著沈玉心的臉,微眯著雙眼,細細盯著,沈玉心被盯得很不自在,良久,他才開口,“還在吃醋?”
吃醋,因為姚子詩,有必要?
沒必要!
一個花了五年時間,絞儘腦汁都無法爬上遠恒的床的女人,吃她的醋,太抬舉她了!
沈玉心冷笑,“你還以為我是小女子吃醋,言外之意,我說的話,你根本沒放在心上。”
江遠恒蹙眉,她的在意,他心裡自然高興,子詩不過是一個異姓的妹妹,他以為自己解釋的很清楚,不成想,她還抓著這件事不放!
他起身去抓她的手,沈玉心躲開了,臉上淡淡的不悅,“今天不討論你和姚子詩之間的關係,我在意的是兒子。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該說的我還是要說,我不信你沒有察覺到姚子詩這些年對你的心思。我帶著念久回來,我們之間突然有了個兒子,瞬間擊碎了她這五年來的美夢。她恨我入股,我無所謂,她想對我做什麼,我奉陪便是,可是我不能讓她對兒子動心思。還記得剛回來的時候,念久親口告訴我,是姚子詩,他才會跌倒,後來又在念久的衣服裡發現了針。江遠恒,聰明如你,這些小動作你真的看不出來,還是不想去在意?姚子詩的真麵目,遠比你看到的要醜陋的多。”
江遠恒張了張嘴,沈玉心不想聽到他為姚子詩辯駁的話,出言阻止,“聽我說完,老宅除了姚子詩,還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第四人,這個人是誰,他到底懷的什麼心思,我們都不了解,隻知道他是針對我,那孩子呢?他會不會對孩子下手,這一切我們都一無所知。是,我會竭儘全力,甚至犧牲我的生命,我都會保護好我的孩子。可是防不勝防,我不想也不能看到我的孩子受到丁點的傷害,你明白嗎?”
話畢,她已經被江遠恒擁入懷中,江遠恒抱著她的肩膀,手上有些發狠,就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
“疼。”沈玉心皺眉,從牙齒縫擠出這字。
“知道疼,那還不傻!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江遠恒說話一直就冷冷的,此刻多了一絲憤怒,反而有了些情緒,說著鬆了手上的力度,溫柔的擁著懷裡的人。
“什麼話?”沈玉心眉頭皺的更緊了,明顯的川字。
她剛剛隻是提起了姚子詩,還有那個第四人,他還是在怪責自己不該那樣說姚子詩。
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呢?到了今天,他還沒有看清姚子詩的真麵目
不過,說來這事也不怪他!要說姚子詩也太能演,也太會演了,五年的時間,她演了五年,是不是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孰真孰假了!
曾經在一本書中看到過這樣的一段話,有些人活了一生都戴著不屬於自己的麵具,直到死,他都未能將這麵具摘下,不是不舍,而是時間久了,麵具就摘不下來了!哪個才是真的他,孰真孰假,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笨女人!”
額頭上莫名挨了他一下,沈玉心剛要抗議,他的手指又在額頭上彈了一下。
“你乾嘛?”
“聽著,我不允許你有為孩子而犧牲自己的念頭。在我心裡,你們對我一樣重要,我絕不允許受到傷害。相信我,有我在,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相信我,嗯?”
霸道的甜言蜜語還是很受用的,沈玉心沉下的臉,燦爛一揚,“好,我相信你!”
江遠恒伸手將她撈入懷中,他不想提起姚子詩,他的心心不是小氣之人,直到今日她才說了這些話,若不是為了孩子,她可能還是不會說出來。
子詩,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錯她?
說到底,眼見為實,這五年的時間,姚子詩在他麵前一向溫柔大方,善良體貼,很難相信她會做出那些事來?
此時,他的心裡也多了一分懷疑。
“明天,讓念久和我們一起回老宅。”沈玉心急忙要抗議,江遠恒的手附在她的唇上,“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們不受傷害,不是說相信我,嗯?”